迪亞波羅也對此樂見其成。
當然指的是放假,這人自從被我說待在外麵比宅家好多了之後,就經常指使我到處閒逛。
除了人多的地方外都肆無忌憚的透過我的眼睛往外看。
然後發表一輪評價。
這樣跟自己宅家讓彆人拍照寄回來沒有區彆,甚至還是即時的,比郵寄還方便。
所以社恐能治嗎。
治療完之後他開朗的走在街上見一個殺一個好像也有點糟糕。
剛準備跟他嗆兩句,就發現桌麵上的電話熒幕亮了起來。
自然是屬於表麵身份的這一個,而平時也是習慣性將它設置成禁音模式,會透過這部電話聯絡的一般就隻有布加拉提了。
我拿起來按了接聽。
“福葛嗎?”這把聲音...不是布加拉提啊。
明顯是阿帕基在講話,他拿著布加拉提的電話跟我聯絡,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我,怎麼...”話語剛落。
“情況有點複雜,你過來一下。”他打斷了我的發言並且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要求就掛斷了。
[哈,被人掛電話了。]又偷聽的迪亞波羅總是時不時出來嘲諷。
[我現在就把你共享也掛掉。]
雖然我也明白要去的估計是平時那家餐廳,但用得著連地址都來不及講一下嗎。
而且背景有點吵雜,像是布加拉提在教育誰的聲音。
——總覺得有不太妙的預感。
也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我直接步行過去了。
畢竟聽起來也不像是很緊急的樣子,隻是需要我到場罷了。嗯...再怎麼也不會糟糕過他們兩決定原地退出熱情。
幾分鐘前我是這麼想的。
現在先略過角落的阿帕基,看了眼站在桌子前說著什麼的布加拉提,再順著他的視線往對麵望過去。
一位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的...納蘭迦,還有桌上明顯不屬於我們三個的組織勳章。
...情況確實很嚴峻。
沒想到他真的成功了,距離上次他說起這件事才過了多久。
能拿到這個必然是已經通過了箭矢的篩選,也就是說經曆了生與死的考驗。
我的頭開始痛了。
正準備給自己一段時間休假,於是再度放緩了回收箭的流程。而現在仔細想想,當時就該立刻去把這麼重要的物品拿回來。
這件事得移到待處理事項的最上方了。
布加拉提即使是側著背對我的情況,也能明白他一定用了相當令人有壓力的表情。納蘭迦連給我遞眼色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在他麵前點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
而阿帕基則在旁邊刻意的歎氣,然後異常明顯的將視線停留在我身上,就差沒把我直接從門口摁到納蘭迦旁邊的座位上了。
為什麼你覺得我可以把布加拉提安撫下來啊,照情況來說我跟納蘭迦都屬於同樣的不聲不響加入派,隻會連著一起教育吧。
喔,他估計不知道。
我忽略了在問到底什麼事的迪亞波羅,免得一會雙重教育被聽見了之後他笑的更誇張。
“那個...布加拉提?”
佯裝自己沒看見那個勳章,我用最正直的表情對上了回頭的布加拉提。
他中止了還在述說的話語,瞥了一眼大鬆一口氣的納蘭迦,轉身向我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