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計劃 命運更改的第六十四天……(1 / 2)

[你這跟沒想通有什麼區彆嗎。]這次輪到迪亞波羅不理解了。

[嗯...我的心情變得更愉快了難道不是區彆嗎。]我敲擊著鍵盤編輯給予波魯那雷夫的回複。[這點得要向你表達感謝才行。]

好,他陷入了困惑當中。

倒是不期望這人會了解自己的心態,或者說屬於“福葛”的事物沒可能被他得知。

恢複了記憶反而難以承認迪亞波羅跟我是同一個人,畢竟那確實是額外的、獨屬於我自身的經曆。

但總歸是要麵對事實的,接受現況後的心情...也沒有想象中那麼令人感到不快。

隻要自身的目的與做法沒有改變,我還是我自己這點當然也不會有變化。

跟人解釋起來就太麻煩了。

信件內容要避免暴露不該出現的訊息,也要防止人反向追蹤過來。

雖然波魯那雷夫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不像是會這麼做的樣子,終究還是謹慎些比較好。

借口也已經找好了——無論他會如何判斷話語中的虛與實,都不在自身的考慮之內——“我”幫助他的原因...是為了扳倒毒品組而作出的準備。

不與之接觸是為了減少組織的懷疑,得以保留身份繼續關注敵人的消息。

但組織現在剛巧想要從根本斷絕這個生意,而他們也確切地做出了背叛的舉動,就沒有必要冒更大的風險與BOSS敵對。

波魯那雷夫的身份暫時不會被“我”透露給組織,但也僅限於此了,若是他打算繼續追查BOSS身份的話...合作關係會立即破裂。

郵件裡特彆強調了這件事,換句話說,“我”表現出了...隻有不觸及組織底線的情報可以交換的意思。

不要去探究BOSS的身份,這是組織內存活下來的現有成員都銘記在心的規矩。

險些被抓到的他自然會懂得這個道理。

[給予對方的信息幾乎都是虛假的啊。]迪亞波羅回過神就把情緒問題拋之腦後了,想不通就不去想,真有你的。[偽造的身份還挺完善,他絲毫懷疑的意思也沒有。]

這人的情緒貌似在述說著“對方這麼好騙也能得到毒.品組的聯絡信息?”

既然向迪亞波羅提及了波魯那雷夫的存在,我當然不會再刻意地關閉他的感知。那樣隻會像小偷捂著當事人的雙眼問人有沒有發現異常一樣愚蠢。

[難不成我要在郵件上麵說明自己就是熱情的BOSS,然後再報上你的名字?]我語調輕鬆地回應了他。[話題無疑會直接結束。]

實際上對方的行為早就觸及了迪亞波羅的神經線,但我出現的時機剛巧是在這人調查的前後,完全避開了兩人接觸的可能性。

再加上陸續留下的後手跟警告,他會選擇沉寂一段時間才對。

因此波魯那雷夫連熱情BOSS的名字都不會得知,更彆提能力跟長相了。

雖然我也沒料到自身會有這麼長的時間失去對身體的操控權,他即使逐漸開始隱藏自身,在這段時間內肯定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得花些心思將人獲取的情報握在手裡才行。

不過有個好消息,“我”似乎被誤認為是...幫助了他而導致組織動手的緣故才失蹤了,他甚至覺得需要轉交給我的信件是作為“親屬”最後的遺物。

那莫名其妙的信任也能解釋清楚了,冒著生命威脅為他提供後路的人再不濟也不會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