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魯那雷夫反倒是笑了兩聲,“在說什麼呢,以熱情的規矩,要不是他幫忙的話,我早就不知道遭遇什麼事了,這點還是要表達感謝的。”
“雖然箭矢隻能讓人覺醒替身,但也是相當危險的物品,能夠知道大致情況已經幫上大忙了,當然我會儘量不牽扯到你們。”
...隻能?
“隻能讓人覺醒替身?”我朝人確認道。
“啊,雖然並不是百分百的成功率,但要是掌握在惡人手中就會引發難以挽回的事情,所以我需要調查。”波魯那雷夫完全沒有弄清楚我問題的重點在於“隻能”而不是“覺醒替身”。
他為什麼會不知道...自己手中箭矢能夠讓替身進化,這個情報難道在更往後的時間點才被發覺嗎。
我咽下了口中的疑惑,為了避免他察覺異常還需要轉移人的注意力。
“惡人...嗎,波魯那雷夫先生覺得我和他不算是惡人?無論如何熱情都是Mafia的組織。”
他明顯地怔愣了一下,隨後仔細地開始打量我。
...這人在想什麼呢。
“哈,是在意這點嗎?”波魯那雷夫露出輕鬆的表情。
“那我問你,你想要加入熱情的理由是什麼?”
總覺得相同的問題從喬魯諾口中也述說過,你們見麵的話說不定會很合拍。
雖然內心開始走神起來,但明麵上自然是表現得像在考慮如何回答他的疑問。
“理由,就算說我是走投無路被迫加入的你也不會相信吧。”半響後才作出了回應。
跟喬魯諾和布加拉提他們不一樣,波魯那雷夫除了調查過我的資料以外,還知道我與那位“夥伴”有關聯。
那這個借口就沒法說服他了。
“有些事情...法律無法監管得當,所以我選擇加入組織,這個說法你會相信嗎?”我神色不變地回答。
說實話,理由還是當場從喬魯諾的話語裡麵提取的,正直的人適合正直的理由,對吧?
“為什麼不相信呢。”波魯那雷夫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句話。“他最開始就是因為我們目的沒有衝突才會伸出援手的不是嗎?那被他所信任的你也不會脫離這個範圍。”
“你們都想讓這個城市的犯罪率減少,這點我能夠肯定。”
...倒是很難反駁,雖然隻對了一半。
人們的生活安穩下來,熱情的影響力反而能夠再度提升,畢竟一家獨大的情況根本不需要混亂來渾水摸魚獲取籌碼,而麻藥帶來的利益比起組織的穩定性而言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優秀獵犬的胃口越發增長,若是減少口糧便會反向威脅起獵人來,因此被處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都已經露出獠牙了,我想科加奇他們不會思想簡單到去賭獵人手上的獵槍是否打開保險了吧。
或者這個年齡就已經老年癡呆認為自己的小動作不會被發現。
最好是愚蠢地露出破綻好被我一次性全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