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名望一時無法停止工作,回到廈城,就隻能先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柳,詢問其是否快要幫忙代為辦理一下。
校方也沒通知秦柳,她就收到了醫院的通知,第一時間就趕過去。這是秦柳也收到了藍名望的消息,就跟醫生解釋了一下,醫生表示可以理解。
藍迎港醒來的時,已經是三天後了。在病房裡,藍迎港環顧四周,這是個並不小的單人病房。
這裡樓層應該不高,藍迎港往窗外看去,可以看到略微出頭的柳樹。但這個季節,柳葉早已不在枝頭。
藍迎港望了一眼,帶著留置針的手。窗外群鳥飛過,帶動樹梢,隨風而行。
窗內,血順著藍迎港的指尖滴落在底,留置針隨著藍迎港的手落下,也掉落在地。
病房內一眼望去不再是,潔白的床單,和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而是刺目的鮮紅,彌漫著的是血得腥甜。
護士站內幾個沒什麼事乾的護士在聊著這兩天的八卦。
“欸!你去今天救護車剛送來的那個女生換藥阿?”
“對呀,怎麼了嗎?”
“沒事就問問”
“哎呀,我看到了,渾身都是血”
“欸你們看到沒有,還有另外應該女生”
“對對,我也看到了,一起來的”
護士長喊道:“彆聊了,該換藥換藥,該查房查房去!”
墨迎蘭醒來是在一天後,也就是冬天的第二天。
她醒來後同樣嘗試了很多辦法去找藍迎港,但都被護士發現並製止了。
張嘗試過幾次之後墨迎蘭並沒有放棄,隻是不再與人交流,在趁他們談話的時候截取有用的信息。
在這期間藍迎港一直處於昏迷,藍名望和秦柳還是選擇了對墨迎蘭保密,原因大概是為了防止墨迎蘭情緒過激。
但墨迎蘭接一直聽不到藍迎港的消息,這是墨迎蘭最接受不了的,這讓她以為藍迎港已經不在了。墨迎蘭想儘了各種辦法要去見藍迎港,但還是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
“啊!”是很大聲的尖叫,聽起來離這裡並不近,但竟然可以傳到這裡,那距離應該也不是非常遠,證明這個人叫的真的很大聲。來給墨迎蘭換藥的護士,也很快的就被叫走了。
不過墨迎蘭還是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棕色短發的女生跟她一起來的’
墨迎蘭念著這幾個她捕捉到的關鍵詞,其他的話她無心在聽,自言自語道:“藍,你還在,真好。”
剛才因為聊天被罵了的護士抱怨道:“真是的就聊個天怎麼了,麻煩”說著推開門走進藍迎港的病房,剛推開門還沒往裡看,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很濃重的血腥氣。
抬頭看去眼前皆是一片刺目的鮮紅,“啊!”她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隨著她的尖叫聲來了很多醫護人員,大多都被房間裡的慘狀,給震驚到了。
但身為醫者,隨著一瞬之間的震驚過後,就對藍迎港展開了搶救。幸好搶救及時已無大礙。
等到藍迎港再次醒來,已經又過了兩天。她的脖子上纏著繃帶,頭上的繃帶也還沒拆。這次房間裡的尖銳物品全都被收走了,手上也並沒有帶留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