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一一年夏天清雨去世之後,這時也剛好是要高考了,在這樣高壓的環境下大家都漸漸的遺忘了那個死在高考前的少年,隻有文楚記得一直記得,不是朋友們不記得了也不是忘了,是大家都無法在文楚麵前說出於口,大家都是一點也不敢。
他記得清雨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高考結束之後文楚選擇了去美國發展,為了他也為了自己,在這四年中他也從未回國,也未曾跟AB班或者一班的同學聯係,一直都是一個人。
在美國他是一個自由職業者,他喜歡畫畫攝影和旅行,這四年裡他走過了美國的每個角落,畫下了許多美好的瞬間,但他畫的最多的是一個少年,時而在笑時而在奔跑。
他其他的畫他都賣唯獨著畫著少年的作品他從不讓人碰,也從不說起這畫的來曆,隻是這樣的畫作越來越多,一年又一年,一幅...又一幅。
四年裡他成為了一個很厲害的畫師,有自己的畫師有自己的畫展,攝影展,他隻拍風景隻畫風景,唯獨畫過就隻有那個少年,有人問起他也是閉口不談,無人知曉他畫中之人究竟是誰。
文楚在藍迎港回國的時候也是十分有名,藍迎港也聽說過,沒什麼感覺她不記得了,墨迎蘭也聽過他,但她本人沒有去過美國,也沒在跟文楚聯係過。
藍迎港對以前的記憶不大深刻了,要想起來就隻有墨迎蘭和芸圊星悅歆,其他的很難記得了。
這件事對藍迎港來說是很深刻的,對身體來說是會產生很多本能的反應,但似乎是因為這件事的傷害實在太大了,所以藍迎港忘記了許多的事,跟這件事有牽扯的人藍迎港基本上都忘掉了。
但還是有許多事已經變成了藍迎港的本能,是她會在看到藍名望眼神的第一時間就護在墨迎蘭身前,是有人要問她話是第一時間就站出來,是第一時間就讓墨迎蘭先離開。
這些都是藍迎港本能做出的措施,她不想再看見墨迎蘭倒在自己麵前,而自己又無能為力了。
其實要說藍迎港忘記了也不完全正確,藍迎港隻是在身體本能的保護下暫時封存了那些記憶,如果這些記憶不再是藍迎港的夢魘的話,應該就會想起來的。
但如果藍迎港想好起來的話,其實最應該忘掉就是墨迎蘭。
但即使身體即將遺忘她,藍迎港也會從本能中記得,從身邊一切中記得,且藍迎港不論如何都不想忘,不論如何。
墨迎蘭對這件事的看法是“這件事與藍迎港無關,也與我無關,很抱歉。”
文楚對這件的看法是,藍迎港和墨迎蘭二人沒有將怨氣撒在清雨身上就已經很好了,他隻怪自己,沒能抓住清雨僅此而已。
這件事錯的從頭到尾也隻有竹紋,他的一時
生氣害的他們天人永隔,害的她們明明身處一處卻永不相見。
文楚不打算再回國了打算就這樣在美國待到死,再葬在森林中永伴清雨。
國慶結束後幾人都回歸了平靜,藍迎港最近也是在芸圊和星悅歆的開頭下,開始了視頻閒聊模式,有時的藍迎港回答問題和深度講解,大部分時間都是同學們在聊天。
藍迎港一般都是鏡頭朝向窗外讓大家看風景加自由閒聊,她一般也是不開麥有人問問題是回答一下,大部分時間都不在電腦前。
這段時間也算是清閒,眼看著就快要到冬天了,墨迎蘭也著手準備起了藍迎港的生日禮物,還是和那次分開時一樣的蛋糕,這可能真的成了墨迎蘭的執念,不過她也詢問了藍迎港的意見,藍迎港表示沒意見聽她的。
藍迎港覺得這樣或許能讓墨迎蘭對那次分彆釋懷一二吧,反正墨迎蘭弄來的東西都挺好吃的。
十二月二十二號這天下午墨迎蘭有事出門了,藍迎港在家等蛋糕,下午兩點鐘,門被叩響了,藍迎港收到蛋糕的時候是愣的,這看起來不像個蛋糕,更像個禮物包的很好看,不過不是透明的她看不見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