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想學武。”餐桌上莫雨桐一臉認真的對言帝說。
“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武功,好好學習琴棋書畫和女紅。”皇後輕聲斥責道。
哎,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思想畢竟還是差了一千多年啊,想當初尉遲淩交給她畢生毒學時還和她說:“身為女子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琴棋書畫是培養氣質的,而毒學是保護自己的。”想到現代的母親,莫雨桐不禁眼眶有些濕潤。
而言帝和楓後(皇後叫嚴楓)看到女兒眼眶紅了,以為嚇到她了,忙安慰:“桐兒不哭,我們答應你就是了,桐兒最乖了。”
“桐丫頭,怎麼大了還哭鼻子啊。”一聲有些輕佻的男聲穿了過來,隻見一個穿著月白色的年輕的男子走了進來。
“亞兒,怎麼說你妹妹的!”楓後瞥了兒子一眼,這個兒子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說也不聽,也不知道隨了誰。
“是桐兒~~~~~~”言帝還沒有說就被雨桐捂住了嘴。
“不和亞哥哥說!”莫雨桐賭氣的說。
“好,不和他說!”言帝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在這裡耍著小脾氣。
“哼,我不稀罕!”莫亞比雨桐大不了幾歲,也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
“亞兒,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上晚課嗎?”楓後問。
“呃~~~那個~~~我先走了~”傻子都知道他是逃出來的。
“嗬嗬~~嗬嗬~~~”莫雨桐仍不住大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在整個皇城中徘徊。言帝和楓後的臉上也爬上了笑意。
“對了,桐兒想學什麼武功?”言帝問。
“刀?劍?鞭?銀針?”莫雨桐一邊想一邊搖頭,言帝和楓後看見自言自語的莫雨桐無奈的笑了笑。
“算了,父皇幫你全請來!”言帝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