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沇驚喜,“可以嗎?”
褚時裕起身,去書架那邊拿東西,“當然。”
很快,褚時裕拿來了筆墨紙硯,一大張宣紙鋪平在書桌上,竟然能鋪的下。
溫沇恍然大悟,“怪不得書房裡的桌子這麼大。”
褚時裕用的不是墨汁,依舊是傳統的墨條,見對方要磨墨,溫沇立刻道,“等等,我先把攝像頭打開。”
褚時裕停下動作,一直到溫沇說可以了,才開始磨墨。
對方倒入一點點純淨水,輕輕的旋轉墨條,墨條下端完全浸濕後,慢慢滑動墨條。
溫沇感慨,“原來磨墨也有這麼多講究啊,”
褚時裕輕輕“嗯”了一聲,抬眼看他,“要寫什麼字?”
溫沇不自覺的把鏡頭對準了褚時裕的臉,他手指一顫,連忙把鏡頭往下,不好意思道,“……天道酬勤吧。”
他聽到褚時裕輕笑了一聲,撇撇嘴,“我一時半會想不到其他的。”
褚時裕道,“嗯,那就寫這個。”
溫沇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耳垂,連忙握緊手機,對準桌麵。
隨著褚時裕運轉毛筆,溫沇不由得屏住呼吸,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文化的衝擊。
等他回過神來,褚時裕已經寫完了天道酬勤。
這幾個字最後被溫沇好好保存起來,準備到時候弄個畫框裱起來。
多了這麼多素材,溫沇還挺開心的,他眼睛滴溜的看向褚時裕,問道,“你都不好意思我在某站的賬號叫什麼?”
褚時裕道,“好奇。”
溫沇心道,沒想到褚時裕竟然會有好奇心,也對,是人都會有好奇心吧?多少的問題。
溫沇,“那你怎麼不問?”
褚時裕說,“這是你的隱私。”
溫沇“啊……”了一聲,露出笑來。
褚時裕問,“怎麼了?”
溫沇道,“我覺得你這樣真好,有的人就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窺探彆人的隱私!”
顯然,溫沇碰到過這種人,不停的追問他的賬號。
雖然這好像也不是什麼秘密,說不定刷某站那天還能刷到,但是你追問和無意中刷到,那性質能一樣嗎?
不一樣的。
褚時裕皺了皺眉,“很沒禮貌。”
溫沇點頭,“就是就是!”
得到褚時裕的肯定,溫沇可算是打開話匣子了,叭叭說了老半天,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我們趕緊工作吧。”
褚時裕見溫沇縮回了電腦後麵,說道,“好。”
——
褚媽媽離開後,次臥又空出來了。
晚上,溫沇站在門口糾結,他……是睡次臥還是主臥?
按理來說,應該是去次臥的,但是……
褚時裕從書房裡出來,看到一臉糾結的小貓,問道,“怎麼不進去?”
溫沇舔了舔唇,“我睡主臥嗎?”
褚時裕說,“嗯,睡主臥。”
溫沇耳根通紅的點點頭,“好。”
這晚,兩人沒有分彆蓋一床被子,而是隻蓋了一床。
溫沇平躺在床上,隻要稍微一動,就能碰到身側的男人。
溫沇呼出一口氣,轉移注意力,“我明天見和祝臨還有其他幾個朋友去滑雪?”
褚時裕問,“明天什麼時候?”
溫沇說,“明天下午。”
褚時裕道,“明天下午我沒什麼事。”
溫沇get到了他的意思,“那你跟我一起去?”
褚時裕說,“好。”
褚時裕,“你這樣平躺,被子有些小。”
褚時裕,“過來我懷裡。”
溫沇,“!!!”
他害羞又有點開心的靠近褚時裕,然後被對方抱在懷裡。
褚時裕拍拍他的背,“睡吧。”
溫沇,“……嗯。”
安靜了很久……
溫沇忽然動了動,緊張的嗓子有點發顫,“我……你把那個東西準備好了嗎?”
他說的含糊其辭,褚時裕卻懂了,他抱著溫沇的雙臂微微收緊,嗓音微沉,“沒有。”
褚時裕又說,“明天去買。”
溫沇紅著臉往褚時裕懷裡埋了埋,“好……”
“嗯。”褚時裕垂頭,聞了聞他的頭頂,“乖乖,晚安。”
溫沇,“晚安。”
褚時裕,“你應該叫我什麼?”
溫沇,“老公晚安。”
褚時裕,“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