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 令狐衝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他不怕……(2 / 2)

“他受傷了,那個恒山派的小尼姑在隔壁給他治傷。”

“受傷?”聽聞令狐衝受傷藍鳳凰隻是皺了皺眉頭, “誰傷的他?”

“你要替他報仇?是青城四秀的羅人傑,不過很不巧,他在回雁樓裡被令狐衝一劍刺死了。”田伯光道。

看來這是自己走了以後發生的事,隻要令狐衝沒死就行。她好心情又回來了,嫵媚一笑,嫣然說道:

“既然這樣,藍兒就不打擾田叔叔繼續作樂了。”

“作樂個屁,都被你這丫頭攪得沒心情了,過來陪我喝酒。”他對著藍鳳凰招了招手。

“再說吧,我要先去看看大哥。”在青樓喝酒還是算了,她再怎麼不在乎也不至於如此墮落,放著酒樓不去在青樓喝酒。

田伯光還未開口說話,就聽得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屋頂上大喊:

“儀琳,儀琳!”

藍鳳凰想起這是在茶館裡聽過的那個老尼姑的聲音,她不想被對方發現,屏氣凝神側身閃到了蠟燭的光線射不到的地方,身形之快那是史無前例,抬頭卻發現田伯光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當下詫異這家夥怎麼一點都不知道躲,好歹他也劫持過人家弟子,正想著出聲提醒他,又聽得屋頂上大喊:

“田伯光,快給我滾出來!你把儀琳放出來。”

藍鳳凰終於明白他為何這麼有恃無恐,感情早就暴露了。

“哈哈,這位是恒山派白雲庵前輩定逸師太麼?晚輩本當出來拜見,隻是身邊有俏佳人相陪,未免失禮,這就兩免了吧。”

田伯光一番話說完,快步到了藍鳳凰身前,低聲道:

“快點幫我把這些人氣走。”

“我為何幫你?”她挑著眉問道

“令狐衝要是被看到在這等地方療傷,你說會怎麼樣?”

身敗名裂,江湖中人人唾棄的宿花眠柳之輩........

“田大爺,彆理她,再親我一下,嗬嗬!”藍鳳凰使出渾身解數把這句話說的極為妖媚嬌柔,聽在旁人耳朵裡簡直是要化成水了一般。

他的身體僵了一下,轉過頭來詫異的看了看藍鳳凰,然而她這邊也是非常的不自在,暗自後悔自己說什麼不好為何偏偏想起這一句。田伯光的詫異在看到她臉紅的時候轉為輕佻,口中大聲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師太慢走,恕田某不遠送。”口中說著,假戲真做的伸嘴就往藍鳳凰臉上親。

她沒想到田伯光會那麼大膽子敢真的親自己,田伯光也沒想到她竟然不躲,就這樣,他的唇穩穩當當的貼上了藍鳳凰的臉頰。兩人具是一愣,藍鳳凰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被男人輕薄了,她急忙後退一步,羞惱的瞪著他,臉上被唇被碰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發燙。

田伯光愣了好一會,幾年前的藍鳳凰愛笑,笑容中尤帶著自己的小心思,如今小姑娘變成大姑娘也還是那般愛笑,隻是再也看不出情緒,今天竟然難得露出了小女兒神態,他意猶未儘的吧嗒吧嗒嘴,眼中帶著興奮的低聲道:

“好香!再來一下。”

藍鳳凰看他還要占自己便宜,伸手往他臉上推去,田伯光使刀的功夫了得,手上也不差,幾個招式就握住了藍鳳凰的手腕,又親了上來。她心裡煩躁卻不能在這種時候對他下毒,掙紮間不由的臉上更加發熱。

這時候,定逸大怒喝道:

“田伯光,你再不滾出來,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他繼續著非禮的舉動,笑著說道:

“我不滾出來,你要將我碎屍萬段,我滾了出來,你也要將我碎屍萬段,那、那.....還是不滾出來的好!”

藍鳳凰趁著他說話,已然掙脫了出來,知道他不是動真格,隻是欺負著自己玩,抬腳狠狠的落在他的腳麵上,讓田伯光一邊勉強跟定逸師太回話,一邊幽怨看著她。

“放火,放火,把這狗窩子燒了,瞧他出不出來。”定逸師太這是急了。

田伯光湊身上前,繼續一邊不規矩,一邊大聲道:

“定逸師太,這地方是衡山城著名的所在,叫作‘群玉院’。你把它放火燒了不打緊,有分教:江湖上眾口喧傳,都道湖南省的煙花之地‘群玉院’,給恒山派白雲庵定逸師太一把火燒了。人家一定要問:‘定逸師太是位年高德劭的師太,怎地到這種地方去呀?’彆人便道:‘她是找徒弟去了!’人家又問:‘恒山派的弟子怎會到群玉院去?’這麼你一句,我一句,於貴派的聲譽可大大不妙。”

“大爺跟她說半日的話了,都不搭理人家,人家不依啦!”藍鳳凰適時插了句借機掙脫,一條鞭子抽出來將田伯光圈住。即使瞪著他,也掩藏不住眼中的頑皮笑意。

“好好,這次田某可真是失陪了,師太自便。”田伯光笑道。

屋頂上一時間沒有了聲音,過不多時,隻見得上麵的瓦片一塊塊的往下落。感情這是老尼姑火氣無處可發,屋頂上的瓦倒了黴。

計謀成功,藍鳳凰和田伯光相視而笑,又不敢大聲。田伯光看在眼裡隻覺得嬌豔無雙,心神蕩漾。

突然間對麵屋頂上一個冷冷聲音說道:

“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騏,可是你害死的?”

彭人騏是誰?這家夥手裡什麼時候又有人命了?她看向田伯光,卻見他臉色凝重起來,用口型對她比了個:“餘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