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 儀琳妹妹,等等我。咱們去哪吃飯……(1 / 2)

“住手,不要傷她。”田伯光喊道。

“你同意了?”大和尚停下手問道。

“嗯!”他知道一旦同意,前麵的路有多難走,眼前就是藍鳳凰窒息的樣子他無法考慮太多,隻是想救她。

這一聲答出來,藍鳳凰雖說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暫時死不了,卻還是不放心的掙紮著往他那看去,不明白他為何能答應。

“好,你小子有種,為了個女娃娃能下這麼大決心。”和尚頗為欣賞的道,“有我當年的風采!”

說罷,他手一鬆,藍鳳凰掉在了地上,胸中頓時充滿了空氣,待喘勻了隻覺得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田伯光站在一丈開外,關切眼神不離她左右,似是想上前來,卻又怕自己的妄動惹得和尚又傷了她。

“接著。”和尚扔過去了個黑色藥丸,接著道,“給你一個月期限,你要辦不成我不光殺了她,還要你毒發身亡。”

“你找令狐衝,扯我進來做什麼?”藍鳳凰擦掉嘴角的血跡。

“不拿你做人質怎麼逼他就範?”大和尚撓了撓頭。

“我跟他隻是萍水相逢,你以為拿我做要挾有用嗎?”她冷冷說道。如果田伯光為了救她而吃下毒藥,那她這個人情就欠下了,恰恰她又不喜歡欠人情。因為欠什麼都好說,隻有這個還不上也沒法還。

“女娃娃,看你情郎已經吃下去了。”大和尚哈哈笑著。

果然田伯光吃了,黑著臉道:

“我就算背也把令狐衝給背了來。”

“老子就喜歡識時務的,你情郎對你還真不錯。”他欣喜若狂。

藍鳳凰站起身看了田伯光半晌,麵無表情道:

“你沒必要這樣,我藍鳳凰不是救不了自己。”

“我知道,”他臉色蒼白,慘然一笑,“丫頭,你不需要承我的情。”

“你們不用說了。一個月後令狐衝不來,我不戒也做做好事到時候把你們埋一起。”

藍鳳凰低頭無語,能分開埋嗎?

“一個月?”田伯光急道,“大師…….。”

“再晚我女兒還有命嗎?”他拉下了臉,“還有我法號是不戒,一月後見!”

他挾起藍鳳凰一陣風似得不見了,隻留下田伯光提著刀愣愣的站在那,一會,這陣風又刮了回來,不戒和尚臉有點紅,說道:

“去恒山便可找到我。”然後,繼續刮走。

被拿來做人質的藍鳳凰很是鬱悶,自己何時吃過這等虧,倒是幾日以來她發現這人也沒什麼壞心,隻是個為女兒著想的父親,一路上聽著他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講述拉扯女兒不容易的事,藍鳳凰倒沒做出什麼動作因為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跑不了,不過被打傷的仇她記下了。

事實上這位大師也還心善,一路上好吃好喝好招待,就差給藍鳳凰賠不是了,要不是肩膀還隱隱作痛,她準是以為那天的事沒準是幻覺。不戒在請了藍鳳凰兩頓酒之後,發現跟她酒量不錯之時差點跟她結了兄妹,嚇得藍鳳凰好說歹說終於逃過了一劫。不戒看著年紀不小,實則小孩子心性,當年滿腔熱血之時愛上了儀琳的母親——一個尼姑,為了娶她回家剃光了頭做了和尚,最後軟磨硬泡的抱得美人歸。

但是,讓藍鳳凰不明白的事,為何他每次滿心歡喜的講完成親生子的事就沒了下文呢?而且酒喝到興起處,他不小年紀的人趴在桌子上哭得像孩子。不明白歸不明白,她還是明智的沒有問過。這年頭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誰知道他會不會酒醒了滅口。

不戒的腳程快,才幾日就到了恒山腳下,大和尚滿心歡喜的健步如飛,一邊小跑一邊興奮大喊:

“阿琳,爹爹來了!阿琳,爹爹看你來了.......”

不戒跑了許久才想起還有個藍鳳凰,回頭對她眉飛色舞道:

“我女兒是恒山派的,長的美性子也好,一會你就能見到。”

“是儀琳師父吧?我們認識的。”藍鳳凰笑道。

“啊?認識了,何時?”

“就是在衡山城,當時是有五嶽派的得罪了田伯光,所以他才遷怒了儀琳妹妹,當時隻是嚇嚇她,確實未有傷她之心。”藍鳳凰和田伯光現在一條船,不幫他幫誰?

“爹爹。”山上跌跌撞撞跑下來個小尼姑,正是儀琳,她上前抱住了不戒的手臂,高興的合不攏嘴。

藍鳳凰抱懷在一旁麵無表情的看著,心裡卻有些酸楚。從小她有姥姥有長老就是沒有爹娘,這個稱呼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

“咦,藍姐姐怎麼在這?”儀琳終於看到了藍鳳凰,奇道。

“這個麼,問你爹爹吧!”她瞟了眼不戒說道。

“琳兒,”不戒撓了撓頭,說道,“田伯光在衡山城輕薄於你,我就把他相好的抓來咱們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