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像,所以我們難免不會提防。"傅小卿見她目光有些閃動,心底頓時覺得有些發毛。
顧滄箬瞬間站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哪隻眼睛見我長得像耶律玉兒了?"
其動作之快讓小卿猝不及防,竟是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迅速讓她抓住了衣領。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顧!滄!箬!"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是凝風閣宋謹的獨女,怎麼就成遼國奸細了?"
小卿小心地笑笑,想先從她手中脫身出來--被一個女人,這麼揪著,丟人呐!他向小莫使了使眼色,然而小莫卻是聞所未聞地沒有了解他的意思。
"在下也沒說你是遼國奸細,隻是覺得你像……"小卿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掰開。
"我哪裡像了?說話像還是行為想?"顧滄箬並沒有鬆手的意思:"我不會說漢語還是不會穿漢服?"
什麼?小卿有些氣短,隻得說道:"我知道你雖然人怪怪的但是和那個耶律玉兒絕對扯不上關係。隻是三叔和四叔他們,很難釋懷。"
顧滄箬恍然大悟,的確,對她冷淡的全是那些到過關外的弟子。剛來的時候娛樂業的確三番五次地問過她是不是遼人。
看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她白了小卿一眼,鬆了手:"希望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誠心誠意。"
小卿委屈得:我怎麼招惹你了?我實話實說賣你個人情,你就這麼評價我。
顧滄箬當然理直氣壯:什麼事你都摻和!天下就因為有你這種人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顧滄箬仍舊為他包庇龍羽調換耶律玉兒畫像的行為不能釋懷,看見他那聰明的腦袋就來氣。
"也許你能解開三叔和四叔的心結。"小卿終於轉移了顧滄箬的注意力。論隨機應變,小卿堪為傅家之首。
"謝謝。"她挑了挑眉,轉身向門口走去。
一封信,就這麼躺在在地上,她順手撿起還給小卿:"自己的東西記得收好了。"她看也沒看信上的東西,擺了擺手,出了門。卻沒有發覺小卿看她的目光一直是清澈而明晰。
"師兄,也許她真的不是。"小莫見她關上了門,說道。
剛才那封信是傅小卿仿製的密信,上麵大字寫著"密函"二字,顧滄箬不可能沒看見。然而她眼睛卻絲毫沒有流動出一絲興趣。
"不過小莫啊。"小卿用手中的金折扇點了點小莫的頭:"你最近真的遲鈍了許多,這麼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開玩笑,被顧滄箬抓著衣領這麼狼狽的場麵都讓小莫看去,小莫還全然不理會自己所使的眼色,顏麵真是丟儘了。
小莫心中有些打鼓--他當然知道小卿所指何事,隻得賴道:"師兄的意思小莫哪裡能領會道,恕小莫愚鈍吧。"
"是嗎?你愚鈍?"小卿笑得很讓人心驚膽戰。
顧滄箬剛到了觀星台就聽見小莫房間中桌椅歪倒的聲音和風聲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