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發神經了!狗東西!你給我滾!”謝諶閉眼仰頭,咽了一下口水,遏製喘息,“彆摸了……!”強硬的語氣,可惜命令透露出軟弱。
“我沒有摸。”
“你開什……”謝諶猛地睜眼,雙瞳顯露驚愕,他反應過來,頭砸到地板上發出咚的聲音,抿住唇不再多言一個字,唯有赤紅的雙耳暴露了情緒。
“是你主動在蹭我的手指。”周言晁捅破了這次窗戶紙,儘管它並不曖昧。
該死!該死!!
狗日的變性試劑!
說難聽點,這算哪門子自由產物,怕不是alpha的陰謀論,披著自由的皮,調教出性.欲望的奴.隸。
謝諶咒罵著。
羞恥心占據全身之時——
“嘭!”
隻聽一聲槍響,謝諶感覺腰被腿夾緊了,他趴在地上回頭一看,周言晁捂住右手臂,血水在順著指縫往外冒,很快,浸染出一大片紅。
周言晁抬頭死盯著站在門口的男omega。
由於床的遮擋,就算謝諶勉強支棱起來,門口的張言承也隻能看到他淩亂的頭發。
等張言承走近,看到保護對象被人當馬騎著,當即揪住周言晁的衣領往一旁甩。
就算受傷,周言晁身體的基數也是不可改變的,但他的身高和體重並沒有為張言承造成任何阻攔,被輕易拎起撞到玻璃窗上,巨響聲聽得人骨頭發疼,人摔趴在地上,鬆動的玻璃窗都還在發出搖晃。
好大的力氣。
雖然早就見識過對方的本事,但謝諶還是驚在原地,看著震顫的窗框,他買的玻璃窗沒有那麼劣質吧。
周言晁嗆出一口血,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腦袋就被硬物抵住,身體瞬間僵住了,把口腔裡剩餘的血水咽回肚。
“等,等一下!”謝諶看到張言承準備一槍爆頭,跌跌撞撞地爬起來製止。
周言晁捂著傷口,疼痛使得他汗如雨下,麵臨將死的局麵,他抬頭卻咧嘴笑道:“保鏢不是防壞人的嗎?怎麼連情人也防?”
謝諶皺眉。
瘋子,槍都抵腦袋上了,還在玩偷.情遊戲。
“張言承,你先把槍放下。”
人沒有照做。
謝諶心想:是隻聽裴墨衍的嗎?
張言承:“謝先生,他是我的提成。”
“?他算哪門子提成?”
張言承道:“我簽署的合同還有隱藏條款,無條件除掉傷害你的人,一個人頭500萬,並且金額是無上限的。”
“先等下。”謝諶揉了揉眉心。
裴墨衍這小子錢是真多啊——
謝諶看向周言晁,發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今晚有人殺我?”
連打二十一個電話,這太匪夷所思了。
周言晁一定知道什麼。
“說話。”
086,這個數字謝諶從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張言承手快,一刀割了人的喉,如果周言晁真的知道什麼,那他更應該抓住這唯一的線索。再這麼拖下去,他這具變性的身體真的會垮下去的。
謝諶見人垂頭保持緘默瞬間沒了耐心,他抓住周言晁的頭發往後拽,這一動作鉚足了勁兒,甚至能隱約看到被牽連起來的頭皮。
還沒等周言晁疼得齜牙咧嘴發出聲音,謝諶揚起手臂,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紅色指印肉眼可見的浮現在臉上。
謝諶看著血從對方的嘴角淌下來,冷冷道:“主人說話,狗好歹應該叫一聲回應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