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3天,嫘祖的病情加重了,雖然她已經陷入了昏迷,她無意識的手還是握著軒轅的手不放。
神殿的廚房裡現在空無一人,到處都放滿了山草藥,空氣裡蔓延著濃濃的藥味。幾個火爐上放著冒著熱氣的土罐,火爐裡的柴火已經燒得差不多熄滅了。
在桌子上放了一個碗,薑作手裡拿著一把小刀站在桌子前,他定定地看著那個碗。
哎,真的是毫無辦法了嗎?薑作啊,你的犧牲也太大了吧。可是軒轅他。。。
薑作想起了軒轅那憂心的眼神,於是把心一橫皺著眉頭閉上眼睛忍痛伸出右手手掌,然後用小刀用力一劃,鮮血頓時流了出來,薑作吃痛睜開眼然後馬上把血滴進碗裡。
包紮好傷口,薑作小心翼翼地把血倒進一罐藥裡搞混,然後再把藥倒在一個小碗裡。
“大王,臣已經研製出解藥,娘娘喝了一定會好。”薑作拿著一碗漆黑的湯藥對軒轅說。軒轅喜出望外地笑了。“太好了,薑作,寡人真的沒有看錯你。”
薑作聽了軒轅不再對著他時自稱我了,心下有點不舒服,可是也沒說什麼。他端著碗走向嫘祖,然後扶起嫘祖的腰,把碗用力地向嫘祖的嘴塞。
旁邊的嫫母驚叫道:“大人你想灌死娘娘嗎!娘娘身嬌肉貴,怎麼耐得你這麼粗魯。”
“薑作,還是讓寡人來吧,你就回去休息,看你這幾天都累了。”軒轅看著薑作臉上掛著黑眼圈,臉色蒼白,於是有些不忍心。
可是聽在薑作耳裡就是這兩人在一唱一和,嫌棄他粗魯。
於是,他突然站起來,嫘祖就突然撲的一聲躺在床上。
“娘娘!”嫫母趕緊去查看嫘祖到底有沒有受傷。
“薑作!嫘祖有病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軒轅也有點生氣了。他不滿薑作這樣對一個病人。
“大王,臣先退下了。”薑作不理會軒轅,隻把湯藥交到軒轅手上就走了出去。
軒轅看見薑作就這樣走了,他的心情也變差了。
於是,他放下藥碗在桌子上對嫫母說:“你喂娘娘喝吧。寡人已經有許多天沒有處理公務了。”
“奴婢遵命。”
嫫母恭謹的低頭,等著軒轅走了出房門。然後她也跟著走出房門左看右看的,當確定軒轅走遠了,然後再回房裡。
嫫母從衣箱裡找出一個灰色的小袋子,然後把裡麵不大不小的三顆藥丸倒出來。她七上八下地不安,拿著水和著藥丸喂進了嫘祖的嘴裡。過了不多久,嫫母看著嫘祖的唇由紫變白後才安下心來。嫘祖臉色雖然變好了點,但是還沒有醒過來。嫫母看了桌上的那碗湯藥,然後拿起來往房裡的一盤花裡倒掉了。
風後來到牢房裡,他的主要任務是要問出方蕾國到底有何目的。牢房裡隻關著放齊一人,因為放齊是重要的□□而且又是毒害王妃的犯人,所以要重點關押。於是其他的犯人就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由於現在是中午,天老審問了一晚上所以回去休息了,隻有關押看守的侍衛在。因此風後沒有任何問題就入去見到了放齊。
放齊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地躺在監房的地上,他頭發蓬亂,滿身血汙,尤其是下身,都變紫了。地上到處都是尿跡和血跡,沒有一處是乾的。
風後用手覆著口鼻,有點不忍看向放齊。其實,風後也不滿天老這個中台的,因為他用刑太重了,有時候還會過量,令到那些犯人都瘋了。可是天老卻認為這樣的刑罰對那些犯人來說起輕了,而且犯了罪的人本就不該被饒恕。而那些犯人通常都會嚇得認罪,可是這次這個放齊就是不肯認,所以就算是天老也沒辦法。
“放齊!放齊!”風後叫了幾聲,可是放齊還是一動不動。風後有點認為放齊不會是死了吧。
“放齊,如果你死了的話,那麼你們方蕾國下毒的罪名就背定了!”
風後說完這句後剛想轉身,可是這時放齊的手動了動,然後正努力地向著角落裡的草堆爬去。
他邊爬邊聲音微弱地說:“我。。沒有。。下毒。。。”
“方蕾國到底有何目的?你要是說出來,我王願意放你一條生路。”風後誘惑道。
這時,放齊已經可以坐到草堆上,他大笑起來了。“風後,不要認為我不知道。就算我說什麼都好,你們都是不會放過我的。而且就算真的放了我,那麼我國也不會容許有背叛者!”
風後聽了放齊的話,皺了眉。“我王可以保證你成為我國的國民。”
“說了你也不信,我王真的沒有對我說過什麼。”放齊還是口硬地不露半點秘密。
風後看見放齊不受誘惑,於是繼續說:“那麼就隻好繼續讓我朝的中台大人照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