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作聽了大笑起來。“你不要笑死我了,你這樣子也想要我嫁你?如果你是軒轅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哈哈。”
西陵某大臣不滿了,他站起來指責薑作。“放肆!有熊國祭師!不要以為你身份尊貴就目中無人,這裡可是我們西陵國,那容得你囂張。”
西陵大王這時眉頭已經皺得成一條線了,他壓下心中的怒火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斯琪,太失禮了。祭師請多包涵,寡人也是太過心急了,祭師請見諒。按照有熊國的習族,寡人應該是先行向有熊國的國主請示才對吧。”
力牧聽了西陵大王開始一句還以為沒事,聽了後一句後馬上暗地裡用手打了薑作的脖子一下,薑作還來不及反駁就暈過去了。
“大王,恐怕要失望了。我國的祭師是終身不得嫁人的,就連我國大王都做不了主。祭師已經醉了,請大王見諒,在下和祭師先行退下了。”
“來,薑作,喝了它。”
蚩尤看著躺在床上薑作那誘人通紅的臉,拿著一杯自製的解酒茶的手都有點控製不住了。
薑作看著蚩尤隻是不停地笑著說糊話,根本就不喝茶。
“哈哈,嘻嘻,那隻豬中毒了。那隻豬真蠢!蚩尤,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嘻嘻。”
“是是,你聰明。你喝了茶更聰明。”
“唔,不喝!這有毒的!”薑作突然停止笑容,大聲說。
蚩尤低下頭靠近薑作的臉耐心地勸導:“這是我特製的解酒茶,我可以保證沒毒。你放心喝吧。”
力牧看著蚩尤對薑作的神態,已經把他這個人當透明了,於是乾脆出聲提醒:“唔,薑作,你就喝吧。”
可是,不但喝醉了的薑作聽不到,就連沉迷了的蚩尤也聽不見了。
薑作喝了酒體溫就升高了,蚩尤靠近他,就連呼吸都噴在他臉上,讓薑作覺得更熱了。薑作推了推蚩尤,蚩尤反應不過來,手上的茶水向外溢出了一些。
“都下雪了,為什麼還這麼熱?”薑作不滿地扯了扯厚厚的棉衣,露出了雪白的胸口。
這下蚩尤更是離不開視線了,他含了一口手上拿的茶後把茶杯放在床的一旁。然後低頭對上了薑作的嘴。茶水從蚩尤的口中過渡到薑作的口中,薑作這時也已經有點口渴了,當蚩尤想要離開時,薑作還捉著他不放,蚩尤推開薑作後再一次拿起茶杯喝一口打算繼續喂薑作時,力牧神情凝重地伸手阻止了蚩尤。“請你注重一點,祭師不是你碰得了的人。”
蚩尤吞下茶水,露出近乎譏笑的表情。“將軍,我與薑作如何輪不到你管吧。”
“蚩尤,你到底有何目的?”力牧不答反問。雖然之前他不能阻止薑作與蚩尤亂搞,但現在卻是在他麵前,那麼他就有義務為他的大王著想了,因為他的大王非常重視薑作。
“將軍說話真可笑,我是一個商人,難道將軍還會怕我密謀什麼嗎?”蚩尤說話的同時視線也沒有離開過薑作,他見薑作睡著了,於是細心地拿被子幫薑作蓋好。
“既然你是商人,那麼應該有自知之明,祭師與你是不同階層的人,當然除這之外還有許多都不一樣。”力牧彆有所指地說著,他希望以這樣的方式能讓蚩尤死心。
“將軍,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想就是因為我與薑作不一樣,所以薑作才吸引我。”蚩尤眼裡流露出堅定的決心。
力牧看出了蚩尤的信心,他皺了皺眉。“蚩尤,祭師是不會留在你身邊的。”
“將軍,我蚩尤既然愛他,就會想儘一切辦法讓他留下!”
蚩尤輕輕地撫摸著薑作的臉,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此刻他心裡浮現出他與薑作在森林裡每天都快樂地生活著的情景,那是多麼美好的一個夢。
“你好自為之吧。”力牧想不到蚩尤對薑作的感情這麼深,隻能警告他一下。
軒轅整天都心神不寧,他對薑作還是放不下心來。雖然他現在很想去到薑作身邊,可是國內的事情讓他分不開身,而且薑作不在,他還要代替薑作主持春季的慶典,這個慶典時非常重要的,不論有什麼事,這個慶典就是不能少。可是他又不能靜下心來,整天都煩躁得很。放下手上的竹簡,軒轅歎了一口氣。這時書房外,子丹跑了進來。
“子丹,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真是跟了什麼樣的主就有什麼樣的仆人。”
“大王恕罪。子丹來隻是希望大王能去西陵國。”子丹跪下拜道。
“放肆,寡人怎麼可以扔下祭典不管去彆國?”軒轅口上嚴厲責罵著子丹,但心裡已經早就飛到了薑作的身邊。
“大王。子丹也是為大王好,子丹想如果大王不去,恐怕主子都不會回來吧。”子丹雖然怕軒轅,可是他看見軒轅經常地想念薑作而痛苦又於心不忍,而且他知道主子也一定希望見到大王的。“至於祭典,子丹本就是服侍祭師的神官,祭師和大王不在時,神官是可以代祭師主持祭典的。”
“這,怎麼寡人沒有聽過?”軒轅十非常疑惑,因為這樣的事從來沒聽說過。
“那是因為大王沒看過神殿的製度,而且進行祭典的時候又沒有像這次的情況發生,所以大王不知道不奇怪。”子丹這時不怕了,因為聽軒轅的語氣並沒有怪他。
軒轅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他眼裡精光一閃。“既然如此,這件事還是暫時保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