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淼前腳走,陳誌偉馬上把秦湘蓮和留種叫到飯桌前,“咱們好好談一談。”
“爸爸,那個女人真厲害,我不治病了,你跟我們回家吧。”留種哀求的說。
“小種,有些事你還不明白,咱們先把病治好,其他的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秦湘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她這些年受了太多的委屈,今天她隻是做了一件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事,卻成就了這樣的局麵,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真的是當初地賭注下錯了麼?
“湘蓮,我今天在網上查過了,孩子的病還可以有其他的治療方法,你不用太過擔心。如果需要長期在這邊治療,我就幫你們租一套房子,如果隻是定期治療,你們就回家,藥我會按時給你們寄回去。費用方麵你也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陳誌偉這番話本來是想當著井淼的麵一起說的,可是一回來就又來事了。
想到這又接著說,“井淼不喜歡彆人動她的東西,那幾件圍裙對她有特殊的意義,你不要動,還有剛才櫃子裡的那些餐具,每件都價值不菲,是她省吃儉用買回來的,平時她都是隻有拍照才會用,你千萬小心。”陳誌偉也不知道說這些她能不能理解,但隻要不動就行了。
秦湘蓮真的是理解不了,她不是沒讀過書的人,可是仍然理解不了隻是做飯用的圍裙,能有什麼特殊意義,不過是吃飯用的碗盤,至於省吃儉用的買麼,可買回來又不用來吃飯,那還有什麼價值?
可是畢竟寄人籬下,她都不能反駁,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吃飯吧。”陳誌偉看著桌上的飯菜,雖然沒有井淼做的精致,卻有著家鄉的味道。
“噢,好,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我還悶了豆飯,我給你盛來!”秦湘蓮看到陳誌偉的表情鬆弛了一些,心裡也跟著鬆了一些,連說話都利索了。
外人眼裡這場麵應該是溫馨和諧的吧。
第二天淩晨四點,陳誌偉就開車帶著秦湘蓮和留種來到了協和醫院,這裡是看血液病的比較權威的醫院。
頭一天陳誌偉已經查好了醫生的資料,廖教授是這方麵的專家,因為這種病比較複雜,檢查的程序很多,每天上午隻放五個號,所以陳誌偉早早的來掛號了。
無奈,越是需要專家的病,號販子越猖狂,這麼早的來排隊,還是沒有掛上號,可是照這樣的情形,今天掛不上,明天後天也絕對掛不上。
旁邊早有號販子等著他了,“哥們,看你大夜裡的就來了,也怪辛苦的,五百這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