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剛才那個嘩嘩流眼淚的女人麼?你屬變色龍的,變臉這麼快,我看劉德華應該拜你為師!”黃河皺著眉頭說。
“我當你這是誇我!”
走進餐廳,井淼開始掃蕩每一個菜檔,葷的素的,涼的熱的,生的熟的,吃的多又不狼吞虎咽,就那麼默默的吃著。
黃河幾乎看傻了,直到他看著井淼已經吞咽困難的時候,他不得不製止了井淼,“我今天晚上要拍夜景,沒空送你去醫院。”
“我可以自己去!”下一秒井淼被黃河拉出了餐廳。
“失戀而已,用不著這麼作踐自己。”黃河怒吼了一句。
“你管得著麼?我是我,你是你,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井淼也喊了起來。
“誰愛管你呀,就你這樣,活該被人甩!”黃河憤怒的甩了甩頭發。
“我樂意被人甩,乾你屁事,你個變態,想被甩都沒機會,看你那陰不陰陽不陽,直不直彎不彎的樣子,八成是個同性戀,你先治治病去吧!”
這一刻,兩個急紅眼的人,已經忘了上午還是一個梨花帶雨,一個憐香惜玉的——
兩個人,氣鼓鼓的看著對方,井淼狠狠地瞪了一眼黃河,快步的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黃河覺得自己好心沒好報,氣哼哼的上車,甩上車門開車走了。
井淼一個人冒著酷暑漫無目的走在路上,到了一個車站上了一輛正好進站的車,就這麼坐著,到了總站跟著大家一起下車,接著走,暑氣漸漸的退了,抬頭一看已經走到了香山腳下。
穿著這樣的一雙鞋爬山,無疑是自己在上刑,脫掉鞋拎在手裡繼續往上走,午後的香山,遊人不多,偶爾路過的幾個人,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井淼,而沿途的工作人員,也會警惕的看著她,以防止她隨時縱身跳下去。
突然山頂上傳來一聲吼叫,井淼抬頭望去,碧空翠海,心曠神怡,心裡卻異常苦悶,她運足底氣,朝著那吼叫聲音的方向,吼了回去,聲音尖細而綿長,連樹林裡打盹的小鳥都給驚飛了。
對方可能沒想到,這個時候喊山也有人回應,又接著來了一聲更加渾厚的吼叫,井淼吼了一聲以後,覺得痛快了一些,隨著對方的吼叫,兩個人對吼了起來。
在這個炎熱夏天的下午,香山公園裡不時地傳來兩個音調迥異的喊山聲!
腹中一陣轟鳴,伴隨著陣陣絞痛,井淼光著腳狼狽的朝山下跑去,邊下山邊找廁所——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中午吃得太多,讓井淼吃儘了苦頭,不得已在樓下買了一盒止瀉藥,看著藥名井淼哭笑不得——泄停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