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淼深夜躺在床上反思,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沒錯,不管有沒有愛情,兩個人之間都不應該有第三者出現,不管第三者出現的原因是什麼,她都不能忍受。如今,還被她捉奸在床,這恐怕是所有女人都不能忍受的,所以,井淼釋然了,接受了這個不美好的結局。
接著井淼又開始回憶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她吃驚的發現,隻要是她傷心之後,和黃河吵一架或者“鬨騰”一回,她就會很快的忘記傷痛,這個情況讓她有些慌亂和煩躁,於是立刻開始了數羊等一係列的治療失眠的舉措。
黃河這邊,深夜又接了一個電話,有個旅遊雜誌著急要一張紫禁城日出的照片,原先定的攝影師在外地趕不回來,所以,雜誌社托熟人加高報酬,勞煩黃河幫個忙,黃河推辭不了,其實也想接活,畢竟,他買的期房還需要不少的銀兩,所以,他隻好深夜起來收拾他的器材。
儘管黃河手腳很輕,但畢竟還是有動靜的,一向睡眠很淺的井淼發現了異常,於是,她拿起了一個裝飾用的擀麵杖,開了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黃河從廁所出來,看到的就是雙手緊握擀麵杖,彎著腰,比小偷還鬼祟的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背對著他在往另一間屋子張望著。
黃河輕聲地問了一句,“什麼情況?”
“啊!”咣當!“嗷!”
受驚嚇得井淼,鬆開了手裡的擀麵杖,擀麵杖十分配合的掉到了黃河的大腳趾上。
“對不起”咚!“噢!”
井淼立刻蹲下去撿擀麵杖,非常巧合的和要蹲下去看腳趾頭情況的黃河,兩個大腦門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對不起!”
“沒關係!”
井淼快步的走進屋裡,把空調開到了最大,然後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