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終於停下,井淼推開門下了車,在關門的一刻說道,“不要因為自己戴了綠帽子,穿了個大硬殼,就認為你看到彆人也都是肮臟,你應該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臟,心臟,腦袋臟!”說完井淼狠狠地摔上車門走了。
黃河聽了井淼的話,腦子裡閃出一絲疑惑,但他認為是井淼生氣胡言亂語,驕傲的他心中也是不快,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井淼看著消失的牧馬人,心裡一陣淒涼,平時坐車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現在還有一半距離,可要是步行回去—— 井淼突然覺得好累,一屁股坐到了馬路牙子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一閃一閃的,然後四條腿出現在眼前,井淼茫然的抬起頭,看到兩名警察。
“你怎麼了?坐這乾嘛?”其中一名年輕的警察,帶著職業性的詢問。
井淼本就一肚子委屈,憋得心裡難受得要命,此刻被警察這麼一問,竟然不受控製的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你彆哭呀!哎,你彆哭呀,有什麼事你好好說。”開始詢問的小警察,被井淼哭得不知所措。
還是年長一點的警察有經驗,“同誌,是不是有什麼困難了,你說出來,我們看看怎麼幫你!”
井淼發泄了一下,稍微平靜了一點,想想其實也沒什麼,總不能說剛被領導騷擾,又被同事侮辱吧,就是說了警察也幫不上忙。仔細想想眼下也就是回家成問題,抽噎著說,“我沒帶錢包,沒錢坐車回家了。”
“哎喲,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你給家裡人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小警察長出一口氣。
“我自己住——”
“你住哪裡?身份證帶了嗎?”老警察問到。
井淼報了地址,告訴他身份證在錢包裡,但是背出了身份證號碼,最後兩個警察跟總台核對了井淼的身份證號碼,然後把她送回了家。
警察把井淼送到家門口,井淼回到屋裡拿身份證。
黃河回到家等了半天也沒看見井淼回來,心裡正擔心呢,聽見門響,又聽見井淼跟男人說話,趕緊出來看看,誰知竟然看到兩個警察跟著井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