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一聽,自己精心準備的告彆晚餐,就這麼在她嘴裡變了味,心裡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不是,我沒有你說的那些意思,我,我就是——”
“你就是,你就是那些意思,你打第一天看見我,就一直在整我戲弄我!”井淼眼圈紅紅的。
“沒有,我沒有,我那些都不是有意的。”
“有,就有,就是有意的!”
“我,好好好,你說有意就有意,我道歉還不行嗎?”黃河看著井淼可憐巴巴的樣子,平日的冷硬的形象蕩然無存,竟然小心翼翼的極其溫柔的哄著井淼。
“不行!”
“那你想怎麼樣,你說吧,隻要你說,我就答應行不行。”黃河跑到沙發邊上拿來紙巾,以備不時之需。
“我說的你都答應啊?”井淼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原本就沒出來的眼淚。
“答應,保證答應!”黃河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以後你做飯,你刷碗,但是我不交飯錢,這個月的飯錢我也不退!”
“行,行,沒問題,以後我交飯錢,我做飯,我刷碗,行了吧!”
“嗯,行了!”井淼用一點濕意都沒有的紙巾,擤了擤鼻涕,拉開椅子坐到了餐桌旁。
黃河目瞪口呆的看著井淼,不由得佩服,什麼叫翻臉如翻書,什麼叫乾打雷不下雨,什麼叫女人心海底針,什麼叫——
黃河坐回椅子,看著井淼津津有味的吃著沙拉,又認真的切著牛排,努力半天也很難把現在和剛才的井淼結合在一起。
井淼嚼著牛排,看著黃河,咪咪一笑,“味道不錯!”
“你剛才是來真的嗎?”黃河拿起刀叉切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