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蹲在井淼的腳邊,看著井淼,“去醫院吧,彆燙壞了嗓子。”
井淼搖搖頭,又喝了半杯涼水,嘴裡疼也就不張嘴,看著黃河指指自己的臉。
黃河看看說,“一看就哭過,要不再待會吧。”
井淼搖搖頭,指指外邊,又指指他,然後攥著拳頭朝自己腦袋比劃。
黃河笑道,“你這樣出去,肯定會讓人家以為我欺負你了,不過你的嘴又紅又腫,倒像是讓人親的!”
井淼狠狠地拍了黃河腦門一下,然後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又用手在耳朵邊上扇風,又做了一個飛吻,接著在黃河臉前畫了一個大大的叉子。
“哈哈,原來你想讓豬親啊,你真是與眾不同!”黃河說完一下子跳得老遠。
井淼生氣的要罵人,剛一張嘴眼圈就紅了。
“好了,彆生氣,等你好了,我讓你隨便打隨便罵,真的不去醫院?萬一燙壞了聲帶,以後成啞巴了怎麼辦?”
井淼狠狠地瞪了黃河一眼,指指黃河,又指指杯子,接著做了一個老太太的樣子。
“好,沒問題,我養你一輩子,到時候你天天看著我生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那種生活,我倒真是很向往呀。”黃河的臉上浮現出極其盼望的表情。
井淼二話不說,上去照著黃河的腿狠狠地踢了一腳,朝外走去。
“下班老地方等!”黃河給井淼發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