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腦袋上氣得直冒青煙,要不是擔心井淼半夜難受或者嘔吐,他會有舒服的床不睡睡沙發?!其實他已經醒了一會兒了,隻是在沙發上做了一宿團長,身上有點發緊,懶得動換,哪知道井淼不但不感恩,反而還說風涼話!
“我少喝點?你記得以後彆喝多了,見誰都脫衣服投懷送抱就行了!”黃河從沙發上站起來,在井淼耳邊輕輕的說。
井淼原本就有些囈怔,聽到黃河說完腦子更不靈光了,連說話都結巴了,“你,你胡說什麼,你說誰,誰,脫衣服投懷送抱了?”
黃河挑挑眉毛,一副你心知肚明的表情,更讓井淼氣惱,可又無處發泄,一下子把黃河推倒在沙發上,一頓拳腳相加,一邊打還一邊惡狠狠的說,“我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宿醉後的暈眩和無力使井淼的拳頭,打在黃河身上比按摩重不了多少,而黃河看井淼又羞又惱死不承認的樣子,想到平時這個女人牙尖嘴厲自己吃了不少虧,頓時心中大快,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我讓你笑,不許笑,不許笑,閉嘴!”井淼伸手去捂黃河的嘴,可是黃河胳膊長,兩個手臂一伸就把井淼支得老遠,井淼怎麼也夠不到黃河的嘴,急中生智把拖鞋一甩,抬腳就踩在黃河的臉上。
“啊——你,你怎麼還上腳。”黃河實在沒想到井淼竟然這麼“卑鄙”。
“哼,活該,再胡說,我做飯下毒毒死你!”井淼喘著氣,理了理散亂的頭發,一隻腳蹦著去穿拖鞋。
“下毒,我現在就掐死你!”黃河一下子從沙發上竄起來,井淼嚇的大叫,奪路而逃——
叮咚!叮咚!
“來人了!”為了立刻逃離黃河的摩抓,井淼都沒來得及看門鏡就把門打開了。
這時黃河也來到門口,一看來人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