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那個被狼咬傷的女同學。自從我媽回城這幾年出了這些事以後，跟我們家來往的也就是幾個關係還不錯的老鄰居了，我媽一看見她自然特彆激動，跑過去抱著她問長問短。那個女人冷冷的看著我媽，我媽發現她的眼神不對時，以為隻是很多年不見沒認出來，我媽趕緊說我是賀菲啊。誰知那個女人冷笑一聲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害的我毀容，殘疾，有家不能回，隻能給傻子生孩子的女人嗎！可惜我不能讓你體會我這些年受的罪的萬分之一，還讓你生活得這麼滋潤，老天有眼，我決不會忘記你給我的一切，我要讓你們加倍奉還！說完，推開我媽就走了。”

“她為什麼這麼說？”

“她也是受刺激了，但是她沒瘋，隻是特彆偏執了。你聽到這應該知道是誰給我媽造的謠了吧。其實，她雖然作了那些事，可我爸媽並沒有追究，因為她也確實受了很多苦。她不是嫁給了當地的一個傻子了嗎，那個傻子什麼都不懂，卻對男女之事特彆沉迷，彆說晚上，就是白天看見她，也都隨時會撲上去。開始，我爸媽還沒回城的時候，經常去家裡看她，那家裡的人對傻子還有些管製，可是，等我爸媽一回城，他們家急著抱孫子，就再也不管了。有時候她一反抗或者躲開，那個傻子就哭鬨，那個家裡的人就打她，到後來索性就把她脫光了綁在床上——，可就是這樣，她也一直沒懷上孩子，結果，她公公就——”

井淼聽到這眉頭皺得已經不成樣子，黃河輕輕的揉揉她的腦袋。

“後來她生了孩子，全家人都特彆高興，可她卻瘋了，當然是裝的，家裡有了孩子，除了那個傻子沒人理她，那家裡的人本來就養著一個傻子，現在多了一個瘋子哪還顧得上，有一天那個傻子要出去玩，他們家也沒管，她看準時機，就纏著傻子把她帶出來才得以逃脫。這一算來她在那個家裡被折磨了好多年，這些事也是過了一年我爸帶著學生去原來插隊的地方支教的時候，聽那個給他們主持婚禮的鄉長說的。回來她跟我媽一說，我媽雖然一直生氣，但也不再計較之前的那麼多恩怨，隻是，性格卻變成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