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井淼,皺著眉頭把薑糖水喝了下去,廁所裡的黃河,站在花灑下麵使勁的捶著牆,嘴裡一個勁的念叨著,“煎熬,煎熬啊!”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不敢說呀,說了,同意倒是萬事大吉。但是,以井淼這個傻女人的腦子,萬一不知道已經喜歡上自己,一犯起軸來,不管不顧的搬走了,得不償失呀。
“白癡呀,白癡!”
此時,黃河口中的白癡,正使勁擤著鼻涕,抱著熱寶萎靡呢。
“嘿,你怎麼濕著頭發就睡呀!”黃河進來隻看見留在被子外的濕頭發。
“懶得吹!”
“不行,快起來,要不該頭疼了,你把枕頭弄濕了,一晚上你都枕著濕枕頭啊。”黃河揪著井淼的被子。
“哎呀,彆弄我,我冷著呢!”井淼蠕動了一下。
“那更得把頭發吹乾了,快起來。”
“你快點給我滾開!”井淼還是不動。
黃河無奈,把床頭燈的電源拔掉,插上吹風機蹲在床邊給井淼吹頭,暖暖的風讓井淼舒服極了,很自覺地把腦袋往出拱了拱。
“我這錢花的真叫冤,花錢還得伺候人!我這是為什麼啊?!”黃河雖然這麼說,可吹風機轟轟轟的晃悠的可起勁兒了。
“賤唄!”井淼習慣性的跟了一句,說完躲在被窩裡嗬嗬的笑起來。
黃河卻被罵得很爽,仍然高高興興的工作著,吹乾井淼的頭發,還把井淼的腦袋推到一邊去,把枕頭翻了個個兒,又把井淼的腦袋挪回來,井淼身上酸疼,任黃河推來挪去也懶得理他。
黃河弄好井淼,坐在床邊自己吹頭發,井淼在被子裡捅捅黃河,“一邊吹去,吵死了!”
“你,我給你吹的時候你怎麼不嫌吵啊!”
“吹著舒服,吵也忍了!”
黃河被井淼噎得直瞪眼,可還是老老實實的拔了電源到廁所去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