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可不想整天拿著高壓水槍,驅趕大門外邊蜂擁而至的小三,小四,小五們!光趕她們也還好,萬一有哪個因愛成狠,在我背後捅刀子,跑我麵前潑硫酸我還活不活了,你還是讓我踏踏實實的多活幾年吧!”井淼繪聲繪色的暢談著她的想象。
“不會的,我會保護你的!你要是收了我,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做你一個人的護花使者,每天按時回家,每月按時上繳月薪,每半年帶你旅行一次,每十年帶你環遊一次世界!”
“算了吧,我消受不起!你聽你這話,說得多順口,這說明你不隻一次的對人說過,以小見大,這就足以證明你——非常不可靠!”
“我不可靠?我再不可靠我也和你同在一個單位工作,也和你同住一間屋子裡,還同睡過一張床,我還很正人君子的沒動你一個手指頭,有這麼不可靠的男人嘛?”
黃河越說越氣“我再不可靠,你也跟我一起生活了半年了,我再不可靠,我之前也隻交過小穎一個女朋友,我再不可靠,也,也,也比你那個孩兒他爹可靠!”說完,黃河馬上意識到自己觸到了井淼的痛處,可又不甘心就這麼被井淼冤枉,生板著臉把頭扭向一邊。
井淼隻是開了玩笑,沒想到黃河就急了,可確實黃河並沒有像她之前想的那麼花心,反而是比一般的男人更潔身自好,無論身邊多少美女向他拋來橄欖枝,甚至投懷送抱,他都一概橫眉冷對,決不表現出一絲曖昧,比起那些稍有點資本,就玩弄女性的男人強多了。
看黃河靠在梳妝台邊上生氣,井淼拉拉他的衣角,“哎,開玩笑呢,生氣了?”
“哼,彆跟我這個不可靠的人說話!”黃河驚喜地發現井淼沒生氣還來哄他,剛才的怨氣早就化成蜜水滋潤了心田。
“彆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對不起啦!”井淼又拉拉黃河的衣角。
“我對你剛才對我進行人格侮辱的行為和言論表示強烈的譴責和抗議!”
“啊是是是,是我不對,你是最可靠的男人,相貌英俊,身材挺拔,人格優秀,品德高尚!是我有眼不識金香玉,錯把茶壺當夜壺!”
“你才夜壺呢!你說,我沒女朋友了你跟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