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像觸電般彈開,黃河趕緊拿起衣服穿上,卻因為手不停的抖,而找不到袖子,而井淼跪在床上,雙手不知所措的在大胯上蹭著。
“你,你到底找我什麼事?”看黃河穿好衣服井淼嘟囔的問。
“我通知你,下午沒事了,晚上開個會,安排一下後麵的工作。”說完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黃河出去以後,井淼像泄了氣的塑料娃娃,瞪著大眼睛趴在床上,手心裡卻總是像碰到了那兩顆扣子,手心癢癢的,心也跟著癢癢的。
抬起手看看,輕輕的放到了自己臉上,一股電流過遍了全身,耳邊嗡嗡的想起了小美的話,“看看誰更能在你心裡出現的頻繁,更能讓你在想到他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微笑。給自己時間,給自己機會,讓自己看清楚誰在你心裡,這樣,就算不是黃河,還有可能遇到住進你心裡的人。”
出現頻繁,黃河!不自覺的微笑,想到和黃河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鬨得又叫又跳哈哈大笑,井淼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時間,從認識夏優年到現在有兩個多月了,好像除了夏優年站在眼前的時候,其他時候能想到他的很少,看到男士的衣服,眼前出現的是黃河的幻影,進了飯館,想到的是哪個菜黃河愛吃,電話響了,想到的是黃河通知她回不回家吃飯。
黃河,黃河,都是黃河,答應夏優年考慮的,卻沒有一刻在考慮,想到黃河,心裡除了笑就是氣,而想到夏優年總是平淡的溫暖,好像還隱隱的帶著歉意,難道,井淼不敢再往下想,答案呼之欲出,井淼卻硬生生的給蓋住,因為,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再次的提醒她,她的心承受不了再次失去的痛。
掙紮了許久,仍然沒有結果,每當井淼決定麵對現實的時候,就會有另一個聲音跳出來提醒她,最後,井淼終於在嗡嗡作響的耳鳴聲中睡去。
睡夢中,一會兒是陳誌偉抱著孩子對她說,留種有救了,希望井淼能幫他把小兒子帶大。一會兒是辛路痛斥她這個婚托的卑鄙,好不容易辛路走了,夏優年帶著溫和的微笑手捧鮮花在火車站等她,她躲躲閃閃的從另一個出站口出去,卻看到小穎和孟興興一左一右的依偎在黃河懷裡,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冰淇淋。
井淼忍無可忍的衝過去,搶過冰淇淋一手一個的扣在孟興興和小穎的臉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遠處,大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