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盼了這麼多年,才盼來孩子,十分珍愛。為著醫囑,連往日辛辣的飲食都一並拒了。
舒妃一心一意想要平安生下這個愛情的結晶,卻不知她心中的良人根本不想她懷上這個孩子。
等人都走淨了,隻剩君臣二人,乾隆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齊魯,怎麼回事?”他就差把懷疑兩個字寫在臉上。
齊魯惴惴不安的回話:“皇上,因您憐惜舒妃娘娘,所以那坐胎藥並非是絕育的藥,而是每次臨幸後喝下,才可保無虞,漏個兩次三次也無妨。隻是聽舒妃娘娘的口氣,大約是有一年兩年這麼喝得斷斷續續了,藥力有失也是有的,才會一朝疏漏,懷上了龍胎。”2
潛台詞就是,這鍋他可不背。
乾隆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你的意思是,舒妃或許知道了那坐胎藥不妥當?”幾乎是疑心成癌了。
不是、一個藥喝了八、九年都沒效果,是個人都會想停一停的吧。何況那是藥、味道很苦的藥,又不什麼瓊漿玉液。
齊魯認真思考著,要怎麼解釋,才會讓疑心成癌的老板接受。
“未必。若是真知道了,大可一口不喝,怎會斷斷續續地喝?怕是舒妃娘娘對子嗣之事不再指望,所以沒有按時喝下坐胎藥,反而意外得子。”
乾隆脫口道:“你以為該如何處置?”
齊魯大大的腦袋升起大大的問號,你媳婦、你孩子,問我怎麼處理?!你是想頭上染色嗎?
可惜奴才沒人權,齊魯隻能更加小心翼翼的把保胎和落胎兩個方案都獻上,讓老板來選。
乾隆掙紮了一會兒,到底人性壓過獸性,決定留下舒妃的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