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江凝便是你的江凝(2 / 2)

他不想在溫卯卯尚不清醒之時對他做那些事,雖然此時他也即將土崩瓦解。

但溫卯卯卻不肯放開他半寸,少年次出場早已混亂,細白的雙腿摩擦布料的聲音在此刻無疑成為誘惑。

本能驅使,溫卯卯渾身都燥,熱著,他整個人都攀附在江凝身上渴求那絲絲清涼,而江凝清醒的意識在溫卯卯翻身騎,坐於他大腿之上,雙足環於江凝腰間交,纏,形成一個包圍之時徹底決堤。

室內粗,重的呼吸又多了一道,江凝抑製不住的悶哼出聲,識海中隻剩一道絢麗的銀花閃過,身體立刻有了隱秘的變化。

溫卯卯額頭抵在江凝肩頭,灼熱的呼氣如同帶著春,潮打在江凝胸前,喘息聲似有若無,猶如一張巨大的鏊子,炙烤得江凝兩麵煎熬。

“溫卯卯,我是誰?”

江凝收緊力道,將溫卯卯泛紅的身體鎖緊,近乎是逼問的語氣,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呼……”溫卯卯回答他的隻是接連不斷的喘息。

算了。

江凝低低地歎息一聲,不再壓抑所有叫囂著的愛意與手下真實的觸感,動作亦不再如方才那般繾綣溫柔。

抬手擒住懷中少年的下頜,江凝俯首如同惡狼那般蹂躪那薄而嫩的唇,牙關刮擦瑩潤的唇珠,靈舌試探,銀絲混合,難舍難分。

算了,不管此刻你認為我是誰。

往後,江凝便是你的江凝。

寢殿外的腳步聲越發紛亂,其間還夾雜著接連不斷的刀劍相擊之聲。

他們三人進入屍城後便兵分兩路,江凝一人先去尋溫卯卯的蹤跡,而鳳星洲便於歡顏一起去柳怡木用來關押他各地強虜來的年輕人。

想來應是鳳星洲暴露了。

江凝低頭望向躺在他懷裡安穩睡著的少年,雙眸中滿是疼惜,方才溫卯卯一直哭,連平日裡那種時時對他有防備的姿態都無影無蹤,若他力氣稍大了些,小兔子都敢上手打人了。

江凝舌尖兒頂了頂被甩了好幾巴掌的麵頰,無奈輕笑,抬手將溫卯卯汗濕的發撥開,修長如玉的手指在他鼻尖上輕輕一帶,拭去幾滴泛著曖昧的細汗。

若非外麵鬨了起來,江凝一百個不願被破壞如此好的氣氛,可若是鳳星洲出了什麼意外,小兔子非得傷心個三五日不止了。

溫卯卯也恰好在此時轉醒,他幽幽睜開雙目,入眼便是江凝還留有幾道清晰痕跡的側臉與不久之前被他用作枕頭的胸膛肌膚。

他下意識閉眼,小聲嘀咕著,“非禮勿……”

然後他就說不下去了。

江凝被他逗笑了,他本就長相親和,此時一笑,更是顯得整個人燦然如星,好一會兒才停下,問道:“勿什麼?”

溫卯卯縮在被子裡不理人。

“好了,快起來,不然你鳳師兄要沒命了。”

溫卯卯是知道柳怡木的厲害,他此刻才知鳳師兄也跟來了,性命相關,也顧不上其他,不需江凝在哄,他立馬翻身,想要掀被下床,而後又僵在原地。

他沒穿衣服。

江凝十分自然的將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仔細給溫卯卯穿好,單膝跪地,將少年細膩如羊脂的腳送進小皮靴裡,輕聲哄著他,“先去救人,至於剩下的……咱們回去說。”

溫卯卯知道他所指的是江凝給他解毒之事,事到如今,縱然有千萬個後悔也於事無補,事情走向不知在何時跑偏無法想象的地步。

他穿書進來是為了阻止滅世魔頭的,不是來跟魔頭春風一度的啊!

江凝甚為貼心的給溫卯卯找了一頂帷帽戴上,他沒推辭,接過戴在頭上,還十分謹慎小心的在下頜上多打了幾個結。

反正他暫時也沒臉見人。

江凝看他聽話,原本愉快的心情又揚起一些。

溫卯卯如今如同清晨雨後芙蓉般明豔模樣,他才不願讓彆人瞧見分毫,彆說旁人未曾見過,單是想到有人肖想,他都想將人殺了泄憤。

等一切收拾妥帖,江凝單手護著溫卯卯,一腳踢開寢殿房門,向外走去。

不多時,兩人不便到了幾人纏鬥之處。

鳳星洲被一群藥物圍堵住,此時明顯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