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慰靈碑,”卡卡西低聲說,“你不用這樣做。”
“但每一個殉職的忍者,卻同樣都是無辜的亡靈。”我頭也不回。“在砂隱,就算這樣也不一定會被稱為英雄。也許……倒不如說,砂隱沒有英雄。”
我伸出手去撫摸那些經歲月沉積而變得深深淺淺的名字,就如同這些名字的死亡給其親人和朋友心中帶來的深深淺淺的傷口。
不論是我,是卡卡西,還是彆的什麼人,每當想到自己逝去的同伴時,也許都會後悔或傷心。
“為什麼……忍者必須承受死亡的代價?或許……是忍者與普通人比起來有一種特彆的能力吧。強大帶給忍者的隻有死亡。殺戮……究竟是忍者引起的,還是人們的貪念引起的?利用忍者實現他們的野心,使得這裡,刻上了這麼多名字……活著的人……卻連自己的同伴都保護不了……就算有能力又有什麼用呢?”
“你不是……從來不相信同伴嗎?”卡卡西冷冷的說。
不是不相信,而是再也沒有機會相信:“其實我……我都明白……”
“那麼,那天我責怪你的話……對不起了。”
“沒關係。”我回頭淡淡地應了一句。
看著慰靈碑,眼前浮現出一片鮮血滿地,荒野儘屍的畫麵,不禁打了個寒顫。一個忍者害怕可是違反規定的,但想象這種東西就是要逼你儘可能往恐怖的地方想。
“看來我們已經遲到兩個小時了。”卡卡西笑著說:“今天你和我一組,好嗎?”
“啊,好。”我被他從想象的世界中拉回來,才發現已經被自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當我們走到集合處時,小櫻和鳴人正站在那裡。
我很奇怪,明明約好要遲到的,難道他們忘了?“你們怎麼……”
鳴人走過來貼著我的耳朵說:“是你們太晚了啦。”
“為什麼千鳥姐你……會和卡卡西老師一起來呢?”小櫻指著我們問。
“隻是偶然一起遲到時碰上了。”卡卡西隨口編了個理由。
兩人斜視著卡卡西:“卡卡西老師,你這個理由比以前更站不住腳了。”
“啊哈哈,你們彆這麼說嘛!”卡卡西尷尬地說。
鳴人非常無理取鬨的決定結束後手裡沒有鈴鐺的人要請吃拉麵,被小櫻狠狠扁了一頓之後還是成立了。
真是的,竟然有吃拉麵這樣的獎勵,鳴人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