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晏清遞過來的水杯上還插著吸管,也顯然沒有讓麻醉還沒過去的降穀零自己拿杯子的意思。
於是,金發黑皮的公安此刻一口咬住了遞到嘴邊的吸管,黑發男人不自覺的露出笑容,晶瑩透亮的琥珀瞳有了生氣,暖融融的像是正午的陽光,
正午的陽光既溫暖又富有侵略性,如此金碧輝煌,以至於讓人的眼睛無法直視。
這雙眼睛他看過無數次的,降穀零突然想起眼前人的身份,望月晏清,他無故失蹤的幼馴染。
那他,不,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在待在晏清身邊了,他是臥底,後知後覺想起自己身份的降穀零眼裡劃過一抹暗色。
晏清如今大概在他家公司實習吧,或許已經當上總裁也說不定,這麼想著降穀零抬起剛剛再次低下的頭,試圖仔細看看望月晏清的發際線,卻被輕輕的捏住下巴。
“零終於想起我了嗎?”望月晏清察覺到他幾乎瞬間鬆懈下來的身體,微微灼熱的呼吸打在降穀零臉上。
“臉紅了。”一句話把降穀零打回原形,降穀零突然發現他們現在的情形微妙的眼熟,hiro我現在能理解你了。
————沒親上
病房門被敲響,望月晏清快速退開,是查房的護士,降穀零覺得護士來的真及時,按剛剛那個發展,他不知道怎麼回應,可能真的會親上。
被打擾的望月晏清也沒失落,倒不如說他就是故意的,先給零一點反應的時間,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