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過去很久,但他們依舊熟練的仿佛從未離開過。
都是很有意思的人,望月晏清回想著,大概是會說“少爺好久沒有這麼笑了”“您是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個人”“從來沒看見少爺對除了家人以外的人這麼上心”這樣的。
降穀零:Σ( ° △°|||)︴
留降穀零去應對熱情的接待,望月晏清是有一點心虛的,但他更想知道降穀零受傷的原因。
“就知道你等不及。”少年蓬亂的頭發理所當然的上翹著,嘴裡含著水蜜桃味的水果糖,話也說的含糊不清。
“居然現在才起,他還真寵你啊,我可是一夜沒睡。”望月晏清揉了揉對方的頭發,似真似假的抱怨。
清水殘星得意的笑了笑,“景光寵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倒是你,”上下打量著望月晏清,“居然還沒有追到人嗎?”
望月晏清嘴角抽了抽,“你以為誰都像你們啊,一見鐘情。”
“就算拋開一見鐘情不談,我這麼可愛,”清水殘星說著笑了一下,少年氣滿滿,“景光會不喜歡我嗎?”
“我回來了。”門口傳來腳步聲。
兩人瞬間僵住,最後場麵變成三人對立。
“……晏清?”諸伏景光不確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