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二憨被揍得更狠,四腳朝天,翻著白眼,舌頭露在外麵,渾身抽搐。身上禿了好幾塊兒,散了一地的灰色毛發。
糖雪球伸出一隻爪子拍了拍二憨的臉。嗯?沒反應。
二憨癱在地上,分明感覺到有隻兔子拍了他的臉,但他不想動,狼知道這隻暴力兔又會乾嘛?
半晌,他卻覺得有個人用腳踢了踢他,不像那隻兔子,聲音還很好聽,就是有點兒耳熟:“喂,還活著嗎?”
二憨試探著把眼睛睜了一條縫,就看見一個白發兔耳朵美人抱著一個巨大的胡蘿卜,站在他邊上打量著他,立馬就精神了,一個鯉魚打挺翻滾起來,吐著舌頭拿腦袋蹭人家的衣擺:“活著活著,美人你好!”
被稱作美人的糖雪球蹲下身,一臉陰沉地捏住二憨的嘴。
二憨瞪大雙眼,眼睛斜瞟著往下看捏著自己的那隻手。
糖雪球舉起胡蘿卜抵在他脖子邊上:“蠢狗,你給老子看清楚了,老子是隻公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