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個都坦誠相待,但是薑妚正麵對人生中第一個從未見過的難題。
嬴行止,他軟。
不是……你……
怎麼會這樣啊!
薑妚氣得怒火中燒,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先前見過的,哪個不是上來就能……一直都能……
當然了,她之前搞的都是那種的人,人家本就是專業的,當然不會不行啦。
薑妚怎麼都不得法,她急壞了,她輕輕拍了拍嬴行止的臉,低聲說:“喂!你真是白長了一張這麼好看的臉,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氣死了!
薑妚又嘗試了幾次,都無法納入,怎麼辦啊!
薑妚氣得咬牙切齒,她想了想,出嫁前應該是驗過身的,他應該不是不行,隻是因為現在暈了,所以才提不起“勁兒”吧。
明白了,就是這個原因!
薑妚又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之前經曆過的那些,有些人幾個回合後不行了,要麼喝藥,要麼就用手弄幾下,就又都可以了,想必這就是方法吧。
於是薑妚開始用手幫他,首先,她從未做過這種事,十分生疏,它就跟死了一樣,不過也沒死,就是半死不活的低著頭,怎麼都不肯抬頭。
薑妚越搞越急,心煩意亂,卻仍舊不行。
氣死了!
薑妚決定還是叫醒他,讓他自己來吧!他應該會的吧?
畢竟她是真不會,他醒了應該直接可以了吧?
薑妚用力拍了拍嬴行止的臉,還是不醒。
潑醒吧!
薑妚氣急敗壞,直接下床去桌上拿來杯子,桌上沒有水也沒有茶,隻有酒壺,是今晚洞房用的合巹酒,她拿著酒杯跑回床邊,避開嬴行止額頭和脖頸上的傷口,直接潑了上去……
酒香混合著她身上的烏木檀香,一起彌散開來。
嬴行止突然醒了,他不是被潑醒的,是先被痛醒的,因為酒水還是必不可免的灑在了他脖頸上的傷口處。
酒水滲進傷口,頓時,劇烈的疼痛將他席卷,他此刻又被卸了下巴和堵住嘴,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他拚命地掙紮著,可是雙手手腕被繩子緊緊捆著,隻能身子一下又一下撲騰起來。
薑妚放下酒杯,騎回來,她看到他脖頸上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她隨手抓起衣裳給他擦了擦滲在外麵的酒滴,說:“嬴行止,你聽我說,好好配合我,一下就好,隻要好了,我馬上叫府醫來給你處理傷口,聽到沒有?”
嬴行止的眸子通紅,驚恐萬分地望著她,他現在又痛又怕,他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是什麼,他更是不行了。
薑妚氣得咬牙切齒,她就納悶了,怎麼就不行!
他都醒過來了,還是不行!
因為他現在害怕得要死,嚇得渾身冰涼,當然更不行了。
薑妚抓頭發抓狂,她惡狠狠地對嬴行止說:“你真是白長這麼大了!”
這次時間完全充足,但是竟然會遭遇這樣的事!
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事!
此時,門開了,妘管家送走了家主,正按照家主的吩咐,準備將新房門口嚴加看管,一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