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妚饒有興致地欣賞被壓著身下的“獵物”,瞧他還在極力忍耐,連嘴唇都咬破了,她這一刻認為自己不喜歡看到血這事還得有例外,美人身體其他地方流血屬實不好看,但紅唇染血,也太好看了吧,讓他的絕色又添一層。
真是好,這麼美豔的小美人,她今日就要吃到!
“不……規矩就是規矩!我從未私會外女……我嫁大小姐……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嬴行止的藥效到了第二進程,從渾身無力到性致勃勃了,他思緒混亂之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誰打你了?”薑妚剛問一句,就見嬴行止突然掙紮了起來,看來是要來了。
那就來吧,剛才隨口聊兩句隻是見他還沒進行完藥效第一進程而已,至於她聽不懂的話,等今日的好事辦完再問問他吧。
薑妚一般不喜歡主動臍橙的,她覺得主動很累,她最喜歡的就是躺下享受了,事情就交給該服侍的人好好服侍,讓他們去勞累就好了。
反正母親和妘姨要五六日才回來,她有的是時間慢慢享受,而且這種小美人,第一次就草草了事的話,也太可惜了吧,她可要慢慢欣賞他的風姿,慢慢體會和他的感覺。
畢竟男子出落成他這麼高挑美豔的,還真是頭回見,最重要的是這股彆彆忸扭的烈性勁兒,真是光想想就帶勁兒!
薑妚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帶,然後自己緩緩往後躺下,她笑得開心:“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上回那事,她真是想起來就想笑,也是一樣頭回見不行的。
嬴行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才一掙紮,就掙脫了束縛,因為二小姐從他的身上起來,轉而躺了下去,他逐漸恢複了力氣,竟然能坐起來,但是他卻感覺自己變的好奇怪了。
為什麼……為什麼滿腦子都是那件事……
出嫁前,教習公公教他的那件事!
尤其是看著躺在麵前一|絲|不|掛的二小姐,他渾身上下都燥熱難耐,他不斷的搖頭,想要將那種齷齪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可是這種感覺越甩越是上頭。
“啊……”嬴行止的下唇都被自己咬流血了,他再也忍不住,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因為身體有一處實在是漲得發痛,再忍下去,怕不是要……
嬴行止頓時按住了自己左手的傷口,他雖然不懂,但覺得很是羞愧,可偏偏越是羞愧,那種感覺就越是強烈,這是為什麼!
他閉上眼,不敢再去看二小姐的身體,可一閉上眼,眼前閃過的畫麵更是淫|亂,他覺得自己定是瘋了,定是撞傻了,所以希望手心傷口的疼痛能找回自己的理智。
“怎麼?這麼難受啊?現在該怎麼叫你呢?嬴公子?小夫郎?小美人?嗯……還是叫你小烈夫吧,這個最適合你了,我最喜歡看你這副倔強不屈的樣子了,你要是向他們一樣百般順從我,還真是少了點樂子。”薑妚躺在下麵,像是在欣賞一幅美人圖,她的目光在一寸寸打量著他,看他痛苦掙紮,看他迷惑不解,看他明明百般想要,卻還在極力克製。
“不……絕不能……這是苟合!我不!我不能!我與二小姐沒名沒分!怎能苟合!”
嬴行止的話完全就是自言自語,因為他現在一沒被綁著,二沒被壓著,甚至門都不是鎖著的,他這話是在說給誰聽啊?
當然是他自己嘍。
“小烈夫,彆騙自己了,你明明很想的是不是?要不然你為何不跑呢?門就在那,你要走,隨時可以,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薑妚仍舊笑著,她現在玩心比性致還要大了,反正這小美人今日是她的掌中之物了,誰也救不走他。
這藥啊,就是萬年修無情道的道士,就是清心寡欲的和尚,都一樣欲罷不能,她就不信了,嬴行止能忍到什麼時候。
嬴行止的右手還在按著左手手心的傷口,傷口本來都不流血了,現在傷口崩裂,血滲過了包紮的帕子,某處的漲痛已經超過了手心傷口的疼痛,所以他再按傷口,已經無濟於事了!
“不……我絕不……”嬴行止仍舊屏著一口氣,他人一歪,本想下床,可是那處太難受了,他一邁腿,就栽下了床,摔在地上,有些狼狽。
薑妚笑了出來,她側過身抬起頭,用手心支撐腦袋,手肘撐在床榻上,麵帶笑意,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趴著的人。
“呦,開始之前,還要給我表演一段雜技啊,可以,我等你爬回來,這樣吧,我數十個數,我賭你撐不過十個數就會自己爬回床上,不信我們就打個賭呀?讓我想想,賭注是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