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把戲 我大你一個月呢(2 / 2)

一時間,小瓶子也不知自己應該看哪,好像看哪都不合適似的。隻好低下頭說:“我現在就去打包。”

然後便一溜煙的跑遠了。

關施九還能聽見小瓶子控製不住自己發出來的驚歎聲。

“太刺激了!”

井承彥分明也聽見了,臉上笑意如同盛放的春花般燦爛。

趁著這檔口,關施九猛地一掙總算掙開了井承彥的牽製。

井承彥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關施九身上,頂著一臉的春花盯著關施九看,“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關施九扭了扭手腕,眼珠子一轉狡黠的笑道:“少惡心人啦!”

聞言,井承彥立刻瞪大了眼睛,方才的自如消散不見,仔細一看居然還有些臉紅。

少惡心人就是彆油的委婉說法。

被說油的男明星今年特彆的多,娛樂圈無論哪路男明星今年都有些對這個詞避之不及的感覺。

此時被關施九這麼一調侃,井承彥當然也受不住,下意識就開始審視起自己來了。

見井承彥吃癟,關施九心情一下就好得不得了。

邁著大步子就往外走,開機那天她是去過化妝間的,她車停的地方也離那邊比較近。

之所以待在這兒等也是因為花姐說好了,做造型的時候會有人通知她。

卻沒想到,居然被人忘記在了這裡。

現在的當務之急確實是先去找造型師把關施九的造型給做好,不能耽誤等會兒的拍攝。

井承彥見她走,自然快步跟上。

什麼油不油的另說,關施九樂意跟他玩了他還是很開心的。

想到現在應該是造型師的休息時間,井承彥趕忙打開手機給認識的人發消息。

等到了化妝間,才發現確實沒什麼人。

井承彥聽見關施九歎氣,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緊張,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剛已經跟導演說了情況了。也找了副導,實在來不及可以先拍琪兒姐。”

關施九雙手交疊在身前,一貫筆直的背有些傾伏,像是碎碎念道:“又要拖後腿了。”

井承彥輕笑出聲來,側彎著腰去看她被鴨舌帽遮住半張的臉,直到對上她好看的眼。

“怎麼是又啊?你之前也這樣過?你不是第一次拍古裝嗎?”

大概是這次井承彥的語氣很輕,帶著些繾綣,再加上她本身遇上這事心裡有點堵忘了去和井承彥抬“杠”。

而是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拍古裝啊?”

你的什麼事情我都知道,我在你超話裡還有個小號呢。

井承彥眼神有點兒驕傲,“可不得知道嘛。”

關施九見他這副樣子就煩,抿著嘴不想和他說話了。

“關施九你怎麼想著要接一部古裝呢?”

“正好碰著了。”

井承彥又笑,“像是你的風格。關施九這次能跟你再一次合作,我很開心。”

這話聽著似乎有幾分認真,關施九側目去看他,眼睛有點兒被火苗燎到的刺激。

好在隻是一瞬間,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你怎麼老是叫我關施九?我大你一個月呢,叫姐姐。”

關施九覺得井承彥該惱了。

畢竟五年前他最討厭的就是她讓他叫姐姐。

但是沒有,井承彥反而義正詞嚴的對她說:“你要敢拿著這句話放到你微博上說我就叫。”

氣得關施九立刻朝他揮舞起了拳頭,這種時候誰敢發話讓他喊姐姐啊,不是找罵嗎?

井承彥任關施九砸了自己兩拳,唇角的弧度始終沒有落下來過。

好在,沒一會兒造型師就趕來了。

關施九丟給井承彥一句你走吧就坐在了鏡子前。

等小瓶子將打包好了的午餐帶回來時,關施九才發現井承彥還一直坐在她背後。

五年前,坐在背後等待著對方把造型做好再離開的人是她。

雖然關施九當時不是特意等他,但當時拍戲的時候,她幾乎所有的對手戲都是和井承彥,所以她被迫等井承彥做造型的次數尤其多。

而現在井承彥等在這兒,可能是因為外麵太陽太大,他待在這兒比待在外麵要舒服。

但此情此景卻還是和五年前意外的重合了。

關施九意識到自己想太多了。

為什麼她會頻繁的想到五年前呢?

十八歲那年確實意義非凡,當那年占據了她很大一部分時間的人重新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她會感到混亂也很正常吧。

身後彎著腰認真吃飯的井承彥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抬眼望過來。

關施九下意識迅速低下頭,躲開了井承彥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