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萱廈:“……那我懷疑五號,她存在感也低。過。”
四號是陸陽旁邊的林舒麗,她猶豫了一下掃了幾圈才說:“我也懷疑六號,嗯……過。”
輪到安雨,她略有點慌:“我是無辜的,我也是平民來的,懷疑的理由太過敷衍。過。”
終於輪到呂棹,他雖然存在感比較低,但本人的性格並不是內斂型的:“你們不能單單靠存在感來判斷一個人的身份啊,我明明也什麼都不知道。過。”
最後是七號的陸陽,她聽了一輪,無語地說:“……你們這發言好像沒什麼實際作用。”
除了譚鳴一以外的六人:“……”
陸陽接著說:“第一輪看不出什麼,反正就算被刀也被女巫救了,所以說女巫現在沒有解藥。沒什麼好說的,過了。”
發言完畢,投票環節。
“我統計一下……投一號的舉個手。”譚鳴一揉了揉眼睛。
“沒人?那二號。”
“三號的呢?”
……
最終,五號兩票,六號四票。陸陽棄票了。
“你棄票乾嘛?”齊雅很懵。
“不知道該投誰,所以棄了。”
齊雅:“……”
譚鳴一:“本輪投票結果是……六號出局。遊戲繼續。”
“等會兒!”呂棹叫停了。
其他人疑惑地看向他。
“我是獵人。我死之前……要帶走一個。”呂棹說。
“你要帶走誰?”譚鳴一問。
“帶四號。”
林舒麗:“?”
“我惹你了?”她頂著張問號臉問。
“嗯。”呂棹的回答很簡單。
林舒麗:“……”
譚鳴一愣了一會兒:“哦,那……四號、六號出局。呃……遊戲繼續。”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們要刀的對象。”
這回是安雨決定的,她還是指了二號的齊雅。
陸陽沒覺得有問題,還有些好笑,反正全場除了她們倆都是對麵陣營的,以及齊雅再次被點到著實是很慘。
“狼人請閉眼。”
……
“天亮了。”
“昨晚……二號和三號死了。兩位有什麼遺言要發表嗎?”
二號齊雅:“有。我是女巫,沒了。”
眾人:“……”
三號興萱廈:“得,沒希望了。那我字跳吧。我是預言家,第一晚驗了六號,是獵人,然後被票走了。昨晚驗的二號是女巫,也沒了。我覺得,是她被刀,然後毒了我。好了沒了。投票吧你們。”
“需要投?”陸陽問。
譚鳴一反應了會兒,一拍腦門:“對啊,現在這種情況……遊戲結束了啊!”
其他人:“???”
齊雅呆了:“不是,怎麼就結束了,不是還有三個嗎?”
然後她轉向陸陽,話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你們的身份牌亮出來看看。”
其他人都照做了,齊雅看完之後:“……………………………………………………………………”
然後她抓著陸陽猛搖:“你特麼為什麼會是狼啊?!第一晚是不是你刀的我?你說話啊~~~”
陸陽被她搖得頭暈:“停手。”
齊雅:“我不。你對我這麼大惡意呢?第一晚就刀我?”
陸陽:“……”
“還有你!安雨!”謔謔完陸陽,她轉頭看向另一頭狼,“你怎麼也幫著她刀我?如果我不是女巫,我第一晚就該噶了!”
安雨靦腆地笑著,不說話。
看她這樣,齊雅顯然更氣了。
陸陽拍了拍她的手腕:“先放開我。”
她不甘心地收回手。
“這局還挺有意思的,”譚鳴一看熱鬨不嫌事大地總結,“第一晚狼人計劃刀女巫,結果女巫自救,天亮了獵人被票出局,還帶走一個平民。第二晚狼人又刀了女巫,這回女巫沒有解藥沒法救,於是毒死了預言家。最後隻剩兩頭狼和一個平民,直接完勝。”
除了兩個狼人以及幸存的平民韓耀以外的其他人:“………………………………”
“行了行了,身份牌都給我,整理一下下一局。誒有誰要跟我換的嗎?沒有就繼續了。”還是譚鳴一。
“我來跟你換吧,麻了。”林舒麗說。
“那行,你收一下身份牌發給他們,你那號碼牌給我。”譚鳴一答應得倒是爽快。
於是四號從林舒麗變成了譚鳴一。
林舒麗發完牌之後。
“天黑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請確認你的同伴。”
這次陸陽還是狼人,起身看到的是一號的韓耀。
韓耀這人,本身並不算低調,在班裡還是很活躍的,是上課都能和任課老師接上話的那種人。
隻見他撐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指向了角落裡的安雨。
陸陽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