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噠噠的美人 你也是穿來的?!【入V……(1 / 2)

霏雲廬的入夏,是漂亮的。

院中的花開得萬紫千紅,一茬又一岔;後院的樹,結了早夏的果,透著果的清香,叫人垂涎。

院中的草坪上,長方桌麵擺著的各式精致點心,另一邊擺了各種待下鍋的食材。

最叫人欲罷不能的是,那個長長的燒烤爐,偶爾發出一聲‘嗤啦’聲音時飄來的烤香。

夕陽之下的夏日並不灼人,天氣溫暖舒適,正是燒烤好天氣!

一排過,坐著漂亮可愛的小孩,隻有羽霏個子太矮,急得她都站起來了。她左右都有人時不時幫她翻來覆去,再刷點油撒點香料,可她仍會急得恨不得自己來。

“彆動,小心燙著。”她剛伸手,左邊的季長風就先她一步,捏著鐵製烤簽給那串脆骨翻了個身。

“……小哥哥,我能行!”她想自己來!

右邊,“不行,你會燙著。”親爹的話就是聖旨,不容置疑。

她扭頭,抿著小嘴,大眼汪汪……

羽景雍:“……”就算是聖旨,在女兒麵前也是可以更改的。

“……好吧,你烤這個。”他遞上了一串比較長的竹簽,隻簽頭前麵有一點東西,隔著這三十公分長度怎麼也烤不著人。

雖然被兩方‘夾擊’發揮不出來,但事實證明,比起從小有人伺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羽景雍,燒烤這種事,他還不如一個五歲小孩子有經驗呢。

羽霏那串烤得那叫一個嘎嘎香、嘎嘣脆。

再看右邊,烏漆嘛黑的幾塊碳,看幾眼都嫌棄更彆說吃了。

“……”羽大總裁看著麵前兩大串‘黑碳’,麵色冷靜內心……也很冷靜地往邊上的垃圾桶一扔,連叉都不要了。

羽霏很自然地將斜眼瞟了過去的視線收了回來,看到湊過來給她刷蜂蜜的季長風這張側臉。

先前過得打仗似的,不像現在能靜下心來好好觀察,她這時候才發現,這小少年長得還挺俊的。

雖然還不到十歲,但五官卻非常出色,臉上雖還些許的嬰兒肥,但能看出臉型下骨骼的完美。

長大了,估計會是個大帥哥,不知得有多少爛桃花呢。

季長風給刷了一輪蜂蜜漿,身板坐直回來就發現小孩在看他,他有些困惑,“怎麼了?”

“小哥哥,你耳朵朵後麵有個紅點點!”

坐他們對麵的是易安小胖子和帶他來的易特助叔侄倆。

工作是是特助,即便現在坐老板對麵,易特助幾乎還是在工作,拿個串,串個材料,都是他弄的。

串得還挺專業。

對麵的易安小胖子正呼哧呼哧烤著那根大雞腿,聽到二人對話他抬起頭,“什麼紅點點,給我看看?”

季長安瞥他一眼就沒再理他,而是把脖子往身邊人湊,“這紅點是痣。”

他說得小聲,隻有羽霏聽得清。

紅色的痣並不常見,但那顏色真的很漂亮,晶瑩剔透,像點了顆小寶石在那白皙的脖頸處,殷紅嬌豔。

一隻白嫩的小手,伸了過去,四指半握成小拳,一根圓圓的肉呼呼的手指按了上去。

一觸即離開。

然後可能覺得沒過癮,又按了兩下。

小少年的身子僵住,但卻沒有躲。

小孩的手指腹很軟,有些微涼,按劃在上麵,感覺……很舒服。

“會疼疼嗎?”

“不會。”季長風沒阻止這小孩按個沒完沒了,但也沒躲,繼續傾著身烤自己麵前的食材,同時還得幫她翻一翻。

彆糊了。

對麵的易小胖子以為有好玩的,也湊過來,“我也要玩!”

然後被他叔叔給扯了回去,“你要把自己當成肉烤了嗎?”

這麵前隔著整條烤爐呢,裡麵的炭火剛燒起來,旺得燒人。小胖隻要往下壓低一點,肯定會發出“嗞——”的一聲同時飄來肉香味。

那真是現場烤乳豬。

聯想到這個,羽霏就忍不住想笑。

被扯回位置,易安小胖子扭頭,但脾氣是真的好,居然也不像彆的小孩會生氣,還笑嗬嗬。

“叔叔我會小心不傷到自己的。”

引得羽霏都忍不住抬頭瞅他挑了一下眉,心說要不是你叔拽著你,你都成烤乳豬了還敢這麼信誓旦旦?

小胖子卻還衝她笑

“……”

“胖胖。”她那聲音軟軟糯糯,叫得人心都軟化了,易小胖子癡笑,“唉?”

“你衣角燒著啦。”

近的幾人先是一愣,都看了過去,坐易安身邊的易特側低頭一看,居然真燒著了!

“啊啊啊!著火了——!”易小胖自己嚇得尖叫了起來。

易特助還算冷靜,伸手就去拍。

幸好那衣不那麼易燃,隻燒了個角,拍幾下就熄滅了。

但易小胖子顯然給嚇得不輕,那肉呼呼的臉都發白了,小眼瞪得滾圓,胸脯不斷起伏。跟個得了哮喘的病人似的猛喘著,嚇得他叔叔給他背後“啪啪”來了兩下。

“好點沒?”

好家夥,那是一點不留情,先前吃的點心都快要給拍出來了。

他喘了幾口氣,扭頭,“謝、謝謝叔叔。”

羽霏:“……”就挺禮貌哈?

沒再理對麵,她拿起自己烤的那兩串肉,轉身正在遞給老父親。

巧的是,電話響了。

那是陣非常短暫的優雅的音樂聲,羽景雍慣性地拿起電話就站了起身,並沒有留意到身邊的女兒舉過來的烤串。

電話來電顯示——羽夫人。

愣了一秒羽霏才反應過來電話那頭,是真正的羽家的人。

這個時候,羽家人找他做什麼?

羽家是真正的豪門世家,對她這樣的存在會是個什麼態度?

原著小說裡,提到的不多,而且她當時看的時候也沒太仔細,弄得此時心裡很沒底。

懊悔得很。

扭回頭小肩膀就碰到了人,她瞪眼,對方卻接過她手上的烤串。

“給我吃。”

“……?”羽霏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麵前一邊就著竹簽啃著串,一邊手上半舉著沒烤熟的鐵簽。

側臉看起來既認真又仔細。

烤得認真,吃得仔細。

羽霏用空了的手撓頭,搞不懂現在的小孩的想法。

手就被抓住了,“彆撓,臟。”

一手的油。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