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不好,我怕發生意外。”
能發生什麼意外?車禍?真是好笑奧。但是他已經去拿車,並囑咐安橙看好我。安橙壞壞的笑,“你們不像兄妹,像情侶。”
理他就是傻子,我轉過身去,當做沒聽到。
“喂,你好像忘記一件事,我的風衣還沒洗呢。”
風衣,不說我倒還忘記了,一說我就想起來昨天要不是他,我應該現在還在逍遙呢。“你們為什麼不上課?”比起風衣,我對這個更感興趣。
“逃課啊。”
騙誰啊,許久暮那種怪物好學生才不會逃課。
許久暮已經推車子過來了,“然然很少跟男生說話的,你們在聊什麼呢?”
安橙笑,“在聊你們像情侶。”
許久暮罵道,“胡說!”
“你怎麼不上課?”我問他。
許久暮托起安橙的手,安橙齜牙咧嘴地叫起來,“痛啊,你個白癡!”
“他手斷了,”許久暮麵無表情地說,“從樓梯上滾下來,跌斷了,我陪他去包紮。”
從樓梯上滾下來?他真是強悍。安橙向我抱怨,“我就算手臂骨折了,他都不肯騎自行車載我去,你隻是不舒服,瞧這區彆待遇多明顯!”
真像個小孩子,這家夥是雙重人格麼?
“我們走吧。”許久暮拍拍後座,示意我坐上去。我撇了安橙一眼,然後坐了上去。“幫他請假。”
許久暮的身子一僵,隨即又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