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耶反抗之。
伸出手企圖撫摸之。
薩摩耶反抗之。
伸出手企圖撫摸之。
薩摩耶反抗之。
循環多次無果以後,我淚眼汪汪的看向塞倫——這狗是怎麼回事啊ToT讓我吃塊豆腐會死還是怎樣?!
塞倫囧囧有神的也蹲了下來,伸出了罪惡的右爪。
我默默轉過身去,不忍心看塞倫接下來準備實施的暴行。
在我沒有看到的角落,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隻聽到了薩摩耶無力的“嗚嗚”了兩聲,然後……
塞倫摸了摸我的腦袋,接著抱起薩摩耶同誌,讓它四肢懸空,“羚醬,不怕,隨便摸吧~~”我鄙視塞倫那一臉“羚醬不摸狗的話那就來摸我吧我是不會介意的”的蕩漾傻樣,使用暴力是不對的,應該用幻術控製它的。
薩摩耶同誌屈辱的扭過頭,默默地留下了兩行清淚。
我說哥們兒,早讓我摸兩下你就不會落到塞倫手裡了,所以你還是從了我吧。
揪了揪狗耳朵再拽了拽狗尾巴,一番上下其手以後,薩摩耶同誌已經和我在草地上滾的不知天南地北了。
“我說,塞倫。”
“嗯?羚醬怎麼了?”
“它叫什麼名字啊?”我握著薩摩耶同誌的前爪問道。
“這個啊,”塞倫想了想,“叫波比吧。”(Bobby:波比)
“警察……”我抽了抽嘴角,算了,警察就警察吧,“波比,來,笑一個~”我企圖掰開薩摩耶同誌哦不,現在應該叫波比了,我企圖掰開波比的嘴,讓它展現現一個高貴冷豔的狗中之狗的形象。
但是波比同誌不買賬,向我展示了它那一口雖然還沒長齊但是已經初現端倪的小牙牙~~~
我勒個去的波比同誌你這是在威脅我麼難道你以為我會怕你麼難道我會屈服在你那一口還沒長氣的破牙之下麼……哼,不掰就不掰!波比什麼的,最討厭了!!!!
“羚醬,帶波比出門溜達一會兒吧。”
“可以啊。”我隨口應了下來,過了三秒我才反應過來剛才塞倫說了什麼啊同誌們。
塞倫你這兩天不是想儘辦法絞儘腦汁不讓我出門的麼怎麼這會兒又改口了?!!!Oh,塞倫你被人穿越了麼?我瞪大了眼睛向塞倫傳達著這麼一個信息。
塞倫白了我一眼,“怎麼,不想出去?那我——”
“不不不不!!!”我的嗓音因為激動差點變調,塞倫終於想通把一個已經身心全部複原的正常人困在家裡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了我怎麼能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呢XD,“我走我走我這就走!!!”
我一手拽過波比的狗鏈子就衝出了院子。
太陽啊,狂風啊,暴雨啊,我是多麼的想念你們啊……請原諒我的胡言亂語吧,這人一激動啊,就容易說胡話。
總之,我牽著波比坐在小公園的秋千上,太陽曬著,小風吹著,啊,這是何等愜意的生活。
對了,我猛地站起身,在這種時候,如果再來上一包巧克力,Oh,那是多麼的美好啊。天知道塞倫以“病人不能吃巧克力”為由禁了我多少天的巧克力了,這實在是太悲慘了,巧克力,我想你~~~~~~~
想到這裡,我牽著波比就往商店走去。
真鬱悶,為什麼櫃子上擺著的都是黑巧克力啊,我好不容易才從貨架找到了僅剩的最後一包白巧克力啊真怨念。
“好失望呢,為什麼都是巧克力連一小包棉花糖都沒有呢?”一個像棉花糖一樣甜膩的嗓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忍不住轉過身去,看見我背後的貨櫃前站著一個白發的男孩子,看上去他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
似乎是感覺到我的視線,他也轉過身來,我看見他紫羅蘭色的眼睛下麵有一個倒皇冠紋身。真是奇怪的圖案,這個人是山口山玩多了麼?
他禮貌的衝我笑了笑,然後又回頭失望的看了滿是巧克力的貨架一眼,隨即走了出去。
他對棉花糖的怨念可真深,相比之下還是白巧克力比較好啊=э=
我撇了撇嘴,結完帳以後帶著波比回到了小公園,靠著這一包白巧克力,我和波比在小公園坐到了傍晚太陽快落山了才回家。
Oh,巧克力是萌物,我愛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