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熹微嘴角微微翹起,兩眼放光像是即將見到小魚乾的貓咪,神秘兮兮道:“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廖卓逸鬆了口氣,看小希這態度晚上的事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小希,你要記得一件事。”
腦袋上冒出幾個問號,李熹微托著下巴歪頭看向廖卓逸,大大的杏眼裡寫滿迷惑。
廖卓逸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掐了一節小拇指指節,不甘不願道:“我呢,實力就是這個。”又抬手指了指李熹微,寬大的手掌攥成拳哐當放在他麵前,俊臉上寫滿認真,朗聲道:“你呢,就是這個!我身嬌體軟易推倒,好弟弟,危險當頭求罩啊。”
“咳咳——”李熹微一口水卡在嗓子裡。
用最硬氣的態度說最慫的話!不愧是你,廖卓逸。
論實力,逸哥確實不如他。可看著一個一米八幾身形高大,肩膀寬得能跑馬的漢子淡定吐出自己身嬌體軟易推倒,這畫麵太有衝擊力了。
廖卓逸跟個小太監似的,態度極其諂媚,趕緊拍了怕後背替他順氣,“好弟弟,你可不敢有事,哥哥我還指著你呢。”
搓了搓手臂上立起的汗毛,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逸哥,你正常一點!”
廖卓逸嘿嘿一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那小希你透露點兒內幕。”
“我真是服了你了,”李熹微推開背上的手,無奈道:“我沒猜錯的話,這事主角不是我們,是那位韓少。”
聽聞是那個油膩男,廖卓逸頓時來了興趣,“展開講講。”
話都到這了,李熹微也懶得賣關子,長眉微挑嘴角擒著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人身上有枚鬼誓印記,他不靠近誓約主人還能相安無事,可他偏偏坐了這列車。這車和鬼誓主人聯係不小,所以他身後氣運才會是烏雲蓋頂生死難料之勢。今晚正是難得一見的陰月,鬼誓主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鬼誓啊,好像在哪看見過。廖卓逸抓耳撓腮,使勁兒刨著回憶,試圖找出一點點有用的信息。
瞅著他糾結樣子,李熹微看不下去了,拽住廖卓逸轉了個身,以靈力在他背上印了個巫字‘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