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鐘響了,秦悠哀嚎:“不想去上班——”
“下去,彆趴我身上”,許雀安敲著拱在懷裡的腦袋,“又不是剛醒,都扭了好一陣了。”
秦悠耍賴:“不起來。”
“不準備養我了?家庭的重擔全在我身上,你,好狠的心。”許雀安手指繞著秦悠的頭發,痛心疾首地控訴。
秦悠抬頭:“怎麼會呢?我隻是一個舍不得親親老婆的小可憐罷了。”
許雀安打了個寒顫:“彆叫我老婆,害怕。”
什麼時候秦悠會稱呼老婆呢?大概是秦悠欺負不夠許雀安時,合著混亂的呼吸,聲音染上情愫說著:“老婆,再饒我一次。”
秦悠心虛地眨眨眼:“會這樣?”
又硬氣起來:“可是你在上麵的時候也會叫我姐姐,有時候還讓我叫你姐姐。我現在還不是沒有陰影。”
許雀安也直起腰杆:“那說明你心大的不正常,你不行!”秦悠撇嘴:“你凶我,今天沒有栗子蛋糕吃了。”
“對啊,今天周五!我一周就等著這一口,你舍得嗎?”許雀安從床上翻起,追著秦悠去了洗手台:“我今天雙更,我要吃它。”
這段日子秦悠沉迷於一對CP,許雀安小小吃醋了一陣後,毅然決然地開了微博小號下場做飯。
她說:反正要看文,不如看我的。能在雜誌中下廚的人,寫起同人文也風生水起。
每次許雀安一更新,秦悠就帶著星星眼:“雀安,怎麼這麼會寫啊!我愛死你了。”
聽到沒錢做動力就不保證坑品的許雀安開口,秦悠矜持了兩秒,煞有其事:“看在你這麼積極的份上,給你帶。”
走到門口,秦悠偏頭,許雀安自然地去整理帽子,叮囑道:“不要總點外賣,食堂的飯再不好吃,好歹衛生。”
秦悠看著她的睡衣脫出了絲線,晃來晃去,湊近了又被自己衣服的靜電吸附,一根普普通通的線,秦悠硬是看出了依依不舍。
“你也不要跑出去找靈感了,雖然最近立春了,還是再捂捂。”她撫過了許雀安的臉頰,“我查了,說看電影找靈感也是很好的。等我回來我們一起看。”
許雀安笑:“你還查了啊。行,我等你回來。”
那一台舊電腦又開始呼哧呼哧喘氣,許雀安坐下,回憶起了秦悠拍著胸脯說:這個月工資發了就帶你去換電腦!
編輯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許雀安眼裡還都是溫軟的笑意,“喂,你好。”
“最近的作品質量還是很高的,但是和之前比腦洞小了一些啊。是有什麼變化嗎?”
許雀安溫聲解釋:“大冬天的,不怎麼出門受凍找靈感了。不過我現在準備多看電影,會寫的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