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會怕一條連牙齒都還沒長全的小博美。
體貼著他自尊的毛利蘭輕聲地問:“那個……我能問下你要找工藤叔叔做什麼嗎?”
沢田綱吉後知後覺自己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沢田綱吉,想要找工藤先生是……”
“找人是吧!”
在把狗放回柵欄裡麵後,工藤新一興致勃勃地道。
沒想到目的會被道出來,沢田綱吉慢半拍的點頭:“嗯,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你沒必要找老爸啦~”
“老爸……?”
“我叫工藤新一,工藤優作是我老爸。”以福爾摩斯為目標,想要成為名偵探的十歲工藤新一正處在探索欲的年紀。
“沢田,你是剛跟人戰鬥過吧?”工藤新一語出驚人地道。
懵懵的沢田綱吉瞳孔猛地緊縮,隨後身體僵硬地哈哈笑:“啊?我、我就是個普通的初中生,怎麼可能會跟人戰鬥,哈哈哈哈……”
“可是你的身上有被短時間訓練過的痕跡,而且你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疲軟,這是明顯在經曆了戰鬥後才有的放鬆表情。”
“況且現在的天氣雖然轉涼,但是也沒到要帶毛絨手套的季節,你這手套上麵還殘存著被火燎過的痕跡……”
說著工藤新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煙花?不對,煙花造成的痕跡不會是這樣的,這應該是焰火之類的存在,你帶著這種毛線織的手套就不怕被燒傷手?”
確實剛從未來被傳送回來的沢田綱吉完全沒想到會被一個比他還小的孩子猜出來真相,要是讓Reborn知道他暴露了,肯定會以訓練為由,更加魔鬼的折磨他啊啊啊!!!
但是在經曆了多場戰鬥後的沢田綱吉已經不再是剛得知自己身份的廢柴綱了。
即使內心在尖叫,也會笨拙僵硬的試圖隱瞞。
“是……是我們在玩的一個遊戲。”
“遊戲?”工藤新一有些不信。
“嗯,是叫Choice的遊戲。”
他確實沒有說謊,隻是這是賭上大家未來的遊戲。
總覺著他在隱瞞著什麼的工藤新一沒往深處聯想,就是這種探尋不到真相的感覺讓他很在意。
“你要找的朋友是和你一起玩遊戲的?他們身上也有和你一樣戰鬥過的痕跡?”
沢田綱吉有些不確定地道:“應該沒有吧?我看到大哥有給他們治療……”
果然!
正常遊戲也不可能會有‘治療’。
極道組織?
可是連小狗都怕的他看起來又不太像。
被工藤新一盯的渾身發毛的沢田綱吉怯怯地問:“那個……可以帶我去找工藤先生嗎?”
工藤新一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又確實從沢田綱吉身上看出更多的線索:“跟我們走吧。”
不知道小偵探正想要扒出他隱藏的事的沢田綱吉驚喜地跟了上去。
“嘶——”
感受到疼的沢田綱吉低頭,才發現他的手心被蹭破了皮。
毛利蘭沒有介入他們的談話,但是在看到他受傷了藍紫色的眼睛裡滿是擔心:“你受傷了?新一,我們得快點給他包紮。”
沢田綱吉想說這點傷不用在意的,很快就會好,可是對上毛利蘭那雙清透明亮的眼睛,裡麵的關心讓他露出了軟綿的笑容:“謝謝你。”
直麵這笑容的毛利蘭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明明是她在關心沢田哥哥的傷,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自己被包容了的感覺。
……
對於自家兒子出門十分鐘就領回來一個陌生少年的事,工藤夫婦倆有些訝異,卻也並不介意。
“老媽,我們家的醫藥箱在哪裡?”
“左邊櫃子的第三層。”
工藤新一則是跑過去找醫藥箱。
毛利蘭有禮貌的和工藤夫婦打招呼,沢田綱吉也在她其後。
“有希子阿姨,沢田哥哥他受傷了。”
“讓我看看。”
因為出演過醫生角色的工藤有希子有過這方麵的經驗。
從未和工藤有希子這樣女性近距離接觸過的沢田綱吉害羞的不敢直視她,把袖口撩開,露出裡麵沾了泥土的傷口。
因為時間過去了太久,傷口都猙獰的泛著白。
看到這的工藤有希子倒抽了口涼氣,工藤優作也一時沒了笑容,毛利蘭看的更是小臉發白,她擔憂的望著沢田綱吉:“沢田哥哥,你都不疼嗎?”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的沢田綱吉在愣了下後,露出了清淺的笑容:“不疼的。”
對於經常會受傷的他而言,這點傷真的算不得什麼。
而且……
他們受傷比他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