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萩原研二有些無奈地看著他。
自知失言的鬆田陣平眉間儘是懊惱,但那也是因為慘叫聲實在是讓聽者流淚,活像是遭受了什麼酷刑似的。
目暮警官和伊達航就是在這時走進來。
原本緊鎖眉峰,帶著怒容的表情在聽到裡麵傳出的慘叫聲時都錯愕的抬起頭。
“發生什麼事了?”
伊達航看到他們兩人都站在這有些驚訝:“萩原?鬆田?”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看過去,和伊達航打著招呼:“班長。”
伊達航衝著兩人點點頭:“裡麵什麼情況?”
“我來給西園送報告的。”鬆田陣平晃晃手中的文件袋。
萩原研二也解釋道:“我是陪同小獄寺來找他的朋友的,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路過的警員幫他們解惑:“西園帶隊抓捕回來的那幾個綁匪正在審問室裡。”
這到底得是怎麼樣的審問才會發出這種聲音啊?
而西園就是這時從裡麵走出來的。
他身心都透著被摧殘過的倦怠和無力。
待抬起頭看到眾人望著他那詭異的目光,意識到什麼的他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
這反應反倒是讓眾人更懷疑了。
被懷疑的西園隻能露出苦笑:“在審問的過程中犯人很配合,問什麼也都回答,但是在問完之後他們就像是商量好的突然都發出了慘叫聲。”
“我可以保證沒有做出任何違規的事,而且全程都有監控能證明。”
慢他一步出來的警官也是心有餘悸地點頭:“是啊,我這邊的情況跟西園說的一樣,犯人們都是在接受完審訊後突然慘叫,再傻坐著不動,任我們怎麼喊都沒有反應。”
“被催眠了?”愛好涉獵廣泛的萩原研二提出了他的懷疑。
走出來的工藤新一搖頭:“這樣的可能性極低,被催眠的人同樣得要有能觸動的話或者動作,但當時詢問的警官他們的問題和習慣都各不相同,想要同時達到這種幾乎不可能。”
眾人都在思索著還有什麼可能會造成這種現狀。
而在場知道是誰做的兩個人……
沢田綱吉滿臉的心虛,獄寺隼人則是理所當然。
雖然他看六道骸不爽,但他畢竟也是守護者的一員,看在他保護了十代目的份上,下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會告訴他,自己承認了他霧守的身份的。
西園走到沢田綱吉的麵前告知了情況:“那些被他們拐賣的孩子被販賣到各個地方,還有很多都情況不明,抱歉……”
沢田綱吉眉頭緊皺:“這和西園警官你們沒有關係。”
任誰在聽到綁架犯的供詞後都會心痛得難以接受。
那些天真的孩子卻因為自己的善良而被害……
所以,即使知道不合規矩,但在看到那些綁架犯痛苦的模樣時西園內心還是很爽的。
“你們放心,我們會儘量會解救那些有線索的孩子,還有和他們接頭的交易人我們也一定會全部抓到的!”
之後西園就匆匆拽著目暮警官去商議接下來該怎麼抓捕犯人。
而萩原研二也好奇地問著聽到孩子受難而神情憤怒的伊達航:“班長,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案件不是很早就結束了嗎?”
提起這,伊達航就更生氣了:“我們正要帶犯人和受害者回來的時候,公安的人突然出現,說案件由他們接手了。”
雖然都是警察,但公安卻是隸屬於警察廳的,行事作風和他們截然不同,總是以強勢的態度,也沒有解釋的直接乾預案子,並且不允許他們再探查。
就連他們檢測到那枚含有致幻劑的糖果和報告單都一並的被他們調走。
這如何能不讓伊達航他們生氣?
對公安行事作風早有耳聞的爆破雙星子同情地拍了拍伊達航的臂膀。
“等會要一起去喝酒麼?”萩原研二問。
伊達航搖頭:“雖然案件被轉移到公安,但還有些細節要跟他們交代。”
“那小獄寺呢?是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正好小陣平開了車喔~”
獄寺隼人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我要跟著十代目。”
“十代目?”
第一次聽到這稱謂的工藤新一好奇地看向沢田綱吉:“沢田,他為什麼要這樣稱呼你?”
沢田綱吉滿臉的慌亂,他急的額頭都冒汗:“就是……就是我們玩的一個遊戲,我是被選中的首、首領,對對,就是這樣的,哈哈哈……”
這尬笑的反應也就能糊弄些耿直的人,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
“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孩就喜歡玩這種。”
“……”
不,在場還是有的。
毛利小五郎爽朗地拍著沢田綱吉的背部,直把他拍的往前趔趄。
“混蛋!你想對十代目做什麼?!”獄寺隼人橫眉怒瞪著毛利小五郎。
工藤新一那探究的視線都快把沢田綱吉看穿了,他趕緊拉住獄寺隼人的胳膊:“獄寺同學,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會去找你。”
“這怎麼能行!現在您身邊沒有Reborn先生在,我必須得要貼身的保護你才行。”獄寺隼人綠色的眼睛裡滿是真摯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