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會兒!”何禾又喊。
大概棒棒也聽到了它喜歡的‘野化訓練’,它在象舍內開始叫著把象腳踩在鐵欄杆上,何禾也掉頭衝向路遠山待著的月亮的象舍。
草帽被奔跑時的速度帶著飄向了身後,她又跑回去撿起草帽繼續跑。
“不著急!”傈僳族的雲姐笑起來都像唱山歌似的。
路遠山不在月亮的象舍,月亮打著今天的吊瓶,它的身邊是另外一個象爸守著。
何禾跟著象爸指去的方向跑到路遠山的辦公室,她風風火火地衝進辦公室在辦公桌邊放下那一盒菠蘿烏梅就像一陣風似的向門口刮去。
“姐!我跟著阿布去野化訓練了!”臨關上門時何禾大聲說。
“哎?哎!禾禾!”正背上包帶上水的路遠山急忙追了幾步:“走啊,我帶你去走雨林!”
何禾的腦袋倒回門框內:“啥?”
“今天保護區所裡要進雨林,你想不想去?”路遠山生怕何禾拒絕似的充滿神神秘秘:“可好玩了。”
何禾眨了眨眼:“阿布去嗎?”
“阿布不是得去野化訓練?”
“那我不跟你去。”何禾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我要去看野化訓練。”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打不通的話就給亓行舟打。”
“哦!”
何禾又跑回辦公室拿了一瓶1L的礦泉水,她把自己的腰包內塞了幾包路遠山的抽屜裡掏出來的零食,然後在路遠山“小學生春遊嗎?”的背景音中興衝衝地站在阿布的麵前。
“走!”
四個人,兩頭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