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會被地府抓走的!
葉白榆肩膀上的紙花搖了搖:怎麼了?
叉叉急切的又結結巴巴的開口,“大大,你,你沒有走過奈何橋……這樣子……”
葉白榆恍然,隨即眯眼彎彎,肩膀上的紙花擺了擺手:放心,我是正規投胎的,有證的那種。
叉叉睜大眼,“啊?”
手機直播裡:
【……講過笑話,葉大大說他是正規的有證的那種……】
【額,什麼時候輪回投胎也得拿證啦?】
【樓上的,早八百年前就是這樣的啦,沒有十殿閻羅開得許可證,你連奈何橋都過不去!】
【所以,果然葉大大是天賦過人???】
……
走到樓下的時候,醫院不知何時已經恢複正常了,人來人往,吵吵鬨鬨,燈火通明,哭著推著急救車衝向急症的,打著電話跟人低聲借錢的,呆呆的坐在門診發呆的……
葉白榆抱著沉沉睡著的小黑貓走出醫院,轉到醫院後方的偏僻的巷子裡,然後轉身看向身後一直默默跟著他們走的大黑貓。
肩膀上的紙花開口:回地府重新凝聚你的靈體吧。
大黑貓喵了一聲,乖巧蹲下。
此時,葉白榆已經開始虛空畫符,符文一形成,葉白榆輕輕一點,如同有人在虛空撕開裂縫一般,一道青銅大門被緩緩推開,一人慢步走了出來。
叉叉一見,就瞪大了眼睛,哎?是總務大人?!
“您好,我是地府七殿閻羅,兼職酆都山總務,秦文。”走出來的年輕男子,身著西裝長褲,笑容可掬,看著葉白榆,微微躬身,很是客氣有禮,甚至可以說,帶有那麼一點點的恭敬。
葉白榆微微點頭,將手裡的小黑貓遞給秦文,紙花開口:您好。我是葉白榆,麻煩您了。
秦文一笑,看著葉白榆,目光溫和,“能夠幫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頓了頓,秦文又感慨的說著,“說起來,應是地府感謝您,您將陰間路壓回了地府,又重新鎮壓了豐裕山的邪魔,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減輕了我們的工作量呢!”
——所有減輕他的工作量,逃過加班劫難的,都是他秦文的大恩人!!
葉白榆眨眼,紙花開口:客氣了。
秦文笑了笑,忽然目光轉向了巷子的另一側,緩緩的走來的四人,秦文點頭,“看來,這次事件也可以平安落幕了。”
叉叉看著那慢慢走來的四人——劉豐嘉,周玲玲的父母,還有……周玲玲,看來她是選擇好了。
*****
當陽光灑落大地的時候,醫院的五樓一片慌亂,“啊啊啊,快快快!怎麼這三個人跑了出來,快點!”
“沒事沒事,手腕上的血已經止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跑出來還躺在這裡?”
“我聽說他們都是海城一中的,平時最喜歡欺負人了……樓上七樓的好像就是被他們欺負過的,唉……”
“不好了!七樓的,七樓的……”
*****
海城一中,劉老陰沉著臉掛了電話,看向那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江景風的師伯,天玄門的掌門江渝,低聲開口,“周超,付振明,丁偉,還活著,江景風受了傷,但是不重,昨晚的醫院五樓鬨了一場。”
江渝臉色變了變。
而這裡,海城一中卻平靜的要命!
到了早上,江渝說,怨氣消失了?
原來昨天醫院才是重點!
劉老陰沉著臉不好看,這時候,電話又打了進來,劉老接了電話,聽了一會兒,微微點頭,臉色陰沉,“……他們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該承受結果!那些視頻,你們記得下載下來保存好,這些都是證據!那個女孩子?死了?早上?唉……”
江渝看著劉老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壓抑著怒意,又帶著一點悲傷的樣子,就低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周超他們五人,在初中的時候,欺辱過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在醫院躺了三年,都沒有醒過來,女孩的父母在一年前去舉報周超的父母的時候,路上出了車禍,死了,現在,那女孩也死了。”劉老啞著聲音說著,“今天早上,有人,把周超欺辱女孩子的視頻發到了網上,現在已經爆開了,不隻是那視頻,還有他們欺辱劉豐嘉的視頻,音頻……”
江渝怔了怔,隨即苦笑道,“看來,昨晚,我們都是被騙了啊。”
“玄門的事情我不懂。”劉老淡淡開口,“但是,很明顯,在背後的人,是想為那女孩,為劉豐嘉求一個公道!雖然他們都已經死了,但是,這世間的公道,絕不會因為他們的死而就這樣算了!”
劉老說完,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邊走邊打電話,“立即,馬上,抓鋪周超,付振明,丁偉!審查!查清楚,是誰在背後庇護他們掩蓋犯罪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