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額娘還不夠好嗎?每年盛大的壽宴,出去玩無論是東巡還是南巡,都帶著額娘。”
知沁挑眉,絲毫不亂,“說那些你當然是個好的兒子,可你還記得錢氏麼?”
錢氏?
弘曆慌亂了一下,錢氏他如何能不記得?
在雍正朝謄寫玉牒的時候,他生母的名字就曾經被誤記為錢氏。
“鈕祜祿氏的漢姓又做郎姓,與錢根本沾不到一點邊,所以你不相信那是一個過失……你堅定的認為有錢氏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有傳言說錢氏是江南女子,每逢南巡你便會讓人去找,以為我不知道麼?”
知沁天馬行空說著漫無邊際的話,“你說說,我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才叫自己的兒子開始懷疑自己的出生認為我不是親生的額娘……你出生的時候,你皇阿瑪還是王爺,你上頭又有和福晉親近的弘時,我乾嘛費那個心思去爭一個兒子回來啊。”隻為了一個親王世子又不劃算。
弘曆一點都沒有懷疑這些話,相反他覺得這些話有可能就是真相,“所以,是兒子叫額娘失望了,這一次你才不想認我的麼?”
知沁聳聳肩,沒有再理他,出了亭子往外走,不得不說,胡說八道還挺爽的。看見弘曆那如遭雷擊的樣子還挺可笑的。
她這邊剛走出禦花園,就遇上了敬妃。
“妹妹有時間嗎?一塊兒喝一杯茶呀?”
知沁說了那麼多話,也正是口渴的時候,就答應了。兩人在鹹福宮坐好,敬妃就問,“妹妹吧懷靜送回去了?”
知沁就道,“對啊。懷靜和朧月情況不一樣。懷靜出生的時候,是皇上最寵她的時候,她離宮的時候懷靜都快兩歲了,孩子記得,所以她一回來,懷靜就鬨著要去……”
所以你這邊,朧月又沒有鬨,擔心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