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傷在左手臂上,看青紫的大小,大致可以判斷出那隻手不大,倒像是永璜自己弄的。
她這邊一問,永璜抿嘴,隻說,“既然李嬤嬤已經挨了板子,這就不重要了。 ”說著他把袖子放下來,整理好。
知沁看著他,又說,“怎麼能不重要呢?衣服臟了,還能說是一次疏忽,但你身上有傷,他就是罪加一等了。叫人再去加二十板子。”
永璜聽見李嬤嬤又被打了,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隻是用手不停的按摩有傷的胳膊。
知沁就不再管了,這種小心思無傷大雅。
打完了板子,知沁還叫人去告訴了弘曆,弘曆正在看折子,聽了彙報也沒有仔細聽,到時在一旁描紅的永璉愣住了,停下了手中的筆,一滴烏黑的墨就浸壞了一張字。
他有些可惜地把紙揉成團子。
“寫壞了一張就再加一張。”弘曆眼睛都沒有離開褶子,卻好像察覺了這邊的動靜。
“知道了,皇阿瑪。”
“練字的時候不要分心。”弘曆叮囑一句,然後就想,永璉分心難道是因為剛剛有人說了永璜的事兒?
他想著,在永璉練完字以後,就問了,“皇後平時對永璜怎麼樣?”
在一旁陪侍的人是王欽,他是靠向皇後的,聽見弘曆問了,他就說,“皇後娘娘賢惠,對大阿哥自然是好的,擔心大阿哥沒有生母有奴才怠慢,所以大阿哥那邊用的奴才比二阿哥的都要多出一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