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西我已經拿回來了。”潤玉看向她的眼睛，“然後，偶然知道了一些從前不知道的事情。原來你在遇到我之前，還經曆過那麼多事兒啊。”

聽見這話，知沁忽然有些心虛，“你都知道了？”

“嗯。”潤玉語氣涼涼的，“我也是沒想到，那人竟然那麼深情，你不在了，他竟然寧願陷進無儘的循環。”

“啊？他的循環沒有結束嗎？可是上一次看著挺正常的呀。”知沁緊跟著問了一句。

“你還關心他？！”

“不是，我了解這個我才問的嘛，我是在聽你講話呀。”知沁笑他，“一大把年紀了，咱就不要糾纏這些事了好不好？”

“那你是覺得我老麼？”潤玉算了一下，他們的年齡，本來就不能和凡人相比較。

知沁攤手，“喂，這樣就不好玩了啊！”杠精在什麼時候都不會討喜。

“嗯，我也覺得不好玩。”潤玉拿過一旁瑪瑙瓷盤裡裝著的葡萄，剝了一顆喂過去。

知沁就著他的手吃了，笑道，“原來你沒有生氣啊。”

“我本來就不生氣啊，跟他計較，我也太無聊了吧！”潤玉點了點她的鼻子，自己心裡的小彆扭就自己消化好了，沒有必要叫她知道，“也就你什麼都相信了。”

“你說的我當然都相信啊。”知沁很自然地說著。這一句話倒把潤玉弄的老臉一紅。

知沁捂嘴偷笑，不管什麼時候，潤玉本身的性格都很有意思。

打情罵俏了一會子，兩人又說起正事。

“不過皇帝的那一個挺難拿的。”

知沁就想，弘曆的心結和執念其實也看得出來，也許到了濟南知道了錢婆子的事情，哪怕知道此人不是，心裡也能沒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