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璉一聽這事,也知道這不是能隨便求情的話,就在一遍安靜的站著。
弘晟看著永璜這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人家算計的就是,在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裡表現出來的這副表情,要是叫你皇阿瑪看見了,這一點不孝不敬嫡母的帽子就扣到你身上了,你是有多大的肩膀能能擔得住這樣的名聲啊!”
永璜聽到這裡才知道怕了,肩膀抖著。而弘晟端起了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緩了一口氣,卻又話音一轉,罵起一旁的永璉來,“你也彆在旁邊乾看著,他有錯,你也有錯!”
永璉一臉無辜,我錯哪裡了?六叔你彆這樣嚇我。
可弘晟還真能說出理由,“你皇額娘沒了,你就是這皇子中間最大的孝子!所以這喪儀上一切,你都要操心!女眷那邊不方便,你還有媳婦可以看著,可是你卻心大的,叫人在這個時候把一頂害人性命的帽子,扣在了你皇額娘身上,你沒有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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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到了,弘曆也到了大殿上,看見這人不齊的,就問,“永璜去哪裡了?”
想到昨天永琪給他請安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心裡就對永璜生出了一點點不滿,這輩子早就告訴了你要安安分分的,結果你還是不聽!
然後吳書來就小聲地說 ,“在儀式開始前,順親王把大阿哥和二阿哥叫出去了,在偏殿裡好像說些什麼事。”
有了理由,弘曆心裡才稍微平複了一點點,“那就先等等。”
然後走出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