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出來,對著明月在庭院中喝酒,弘晟就笑,“得,今兒就高雅一回。”他給兩人倒了酒,“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潤玉就問,“你之前不是一直是不希望你額娘再管你麼?那你好歹叫人省心一點,你這樣,將來她離開了都不會放心。”
弘晟的雷達一下子就豎起來了,“我額娘怎麼啦?生什麼病了?”
“我就是舉個例子……”潤玉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俗話說,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嘛。你要是成長不起來,她什麼時候都不會放心的。”
弘晟眨眨眼睛,“呃,可是我最近也沒有做什麼傻事啊?之前還幫四哥辦事來著……”
“那你幫人做了什麼事?”潤玉開始探聽消息。
弘晟連喝了幾杯,一時也有些嗨了,再加上麵前的人是潤玉,就直接說了。
可潤玉聽到最後,依舊沒有聽到那些人告訴自己的那句話,那一句才是最要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還有呢?”
“沒有了?”弘晟很迷茫,“就這些,雖然這個事兒是挺敏感的,但是那些要命的話都是他們說的,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潤玉好像變了一個人一眼,之前潔白的衣衫似乎變得滾燙,似乎連他身後服帖的頭發都炙熱起來。
弘晟抖了一下身體,披風不自覺滑落,忽然覺得不冷了哎……
潤玉帶著滿身怒火,找到了他們的老巢……
等第二天,傅恒再去那一帶例巡檢查的時候,就發現這裡圍了一大群的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