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連一句話也不願意與我多說了。
嗬,什麼時候變聰明了。
明白了什麼叫多說無益啊。
我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冷笑。
喉嚨有點乾,懶得動彈。
持續三天的感冒讓我的頭腦徹底模糊了起來。
白熾燈把屋子照得如同白晝。
舒服,又不舒服。
是藥三分毒。
早上我把那個女人買的藥全部倒在馬桶裡。
我不需要。我這麼對自己說。
是病,自然就會好。
時間問題。
黑夜是最好的療傷劑。
放P。沒傷怎麼療。
我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
然後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
歪過頭,看見那個女人從另一個屋子走出來。
她罵了我一句,神經病。
我笑著說你說對了。
她沒再說什麼。
然後就是沉默。
早點睡,她最後這樣說。
然後她關上門。
我麻木的看著門縫逐漸和上。
然後轉過頭,盯著天花板。
地板是涼的。牆壁是涼的。四肢是涼的。
然後臉燙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