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飯是在他家的地方吃的。
青小聊打算的麥當勞計劃以四個杯子告終,當達到目的的青小聊說“解散”時,另外三人目光熠熠地看著他,雖然每個人的表達的意思不同,但是本來就很有特殊癖好的青小聊一下子懵了,他伸手摸摸沈哲的頭發,“好有愛啊~”,然後準備把手伸向五色雞頭……
至於他為什麼先摸沈哲的頭發,一個原因是因為沈哲就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已經對沈哲的頭發心懷不軌很久了。
不知道是誰和青小聊說過,“一個人的頭發越軟,他的脾氣就越好。”
沈哲的脾氣很好,這是眾所周知的。
先不去說那個話是否有科學依據,但按照那個推論,沈哲的頭發應該很軟很軟的。
沈哲留長發,並不長,沈哲也沒有打理地很精細,就那麼軟軟地貼在那兒,有點點亂,但是很性感,是的,性感。
有的乖寶寶的頭發也很柔軟,那些少年大都長得纖細瘦弱,白得透明,純真善良,那種味道是不能與沈哲相比的;沈哲乍一看也是纖細白皙,但是再看就是一種性感,纖細白皙隻會讓他更為性感,而且他在做一些小動作時,比如眨眼睛,會讓人覺得有些壞壞的感覺——那是他在gay圈修煉多年修煉出來的,甚至有些已經融入骨子裡去了。
在一定程度上,青小聊有點毛絨控,顧名思義,他很high有毛絨的東西……比如說,沈哲的頭發。
其實,嚴非亂七八糟的雞毛他也有一定興趣。
在店裡有時他喜歡衝著沈哲嚴非的頭發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往往看得其它人毛骨悚然,所以,今天在……目光熠熠下,他罪惡的爪子伸了出去……
不過,觸感真的很好哎……
隻是嚴非當即是躲開的,青小聊為此遺憾。
去青小聊家吃飯是青離提出的。
青小聊當即是反駁的,又介於青離在,他隻是說∶“這大晚上的你叫我給你們燒飯我才不乾。”
青離還沒有說什麼,沈哲便接上了∶“你說請吃飯的。”
青小聊向沈哲望過去,沈哲逆著光站著,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隻是沿著身子勾勒出一道金線。
沈哲又說∶“你大晚上拐我們出來總要給飯的吧。”沈哲說話的時候將散落的發絲彆到耳朵後麵,露出有些透明的耳朵,散落著金光。
青小聊的手耐不住又摸了過去……
傳說中的調戲?
有些事第一次可以說是無意的啦,鬼迷心竅的啦,第二次便有些說不通了。
沈哲本以為青小聊隻是摸一下就可以了,沒想到……
沈哲是帶著耳釘的,是一朵花,桃花。青小聊的手先是摸著耳垂的,然後捏一捏,堅硬桃花瓣弄得沈哲耳朵生疼。沈哲想把耳朵從青小聊手中解救出來,青小聊鬆開手,摸到耳釘,再沿著花瓣一圈圈摸下來,問∶“是桃花?”
沈哲覺得不對了。
沈哲的耳朵本來就是敏感,禁不得你的挑弄。青小聊的手指是細嫩的,帶著些許冰涼,這麼捏捏摸摸,沈哲雖不至於就地發情,腿也已經有些軟了。
沈哲當即把青小聊的手拉下來,裝作不在意,調笑說∶“你今天摸也摸了,飯總也該請了吧。”
嚴非突然笑起來,作良家婦女狀∶“公子,你調戲了咱家的妹妹,總要負責吧。你看咱妹妹細皮嫩肉,現在娶了,明年還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不如今天晚上就娶了吧。”
青小聊本就為自己今天不能克製自己“好色”的行為而不好意思,再加上嚴非的諷刺,臉不禁變得通紅,嚴非笑得更加。
青小聊為了轉移話題,隻能答應了他們,沈哲見出他的窘迫,說∶“羅森說店長的飯做得很好吃。”
幾個人拐進了超市。